第二章 搭伙和将来

四九城的下午依旧繁华依旧，街上都是笑容满面的青年，有青春洋溢穿着布拉吉的女人，一走过就引起很多注视的目光，整个城市散发着活力，时不时的铛铛声，这时候大家赶紧避开街道，因为这是铛铛车，一路上伴随着铛铛声响彻整个城市的公交车。
公交停在东大街站台，从车上下来一对兄妹，何雨柱背起妹妹往南铜锣巷走，那是他们的家，也是能遮风挡雨的地方，西斜的阳光把兄妹俩的影子拉着拉着很长，映射到地上，宛如一个人。
南铜锣巷在四九城不算出名，巷子口就是东大街，往北就是北铜锣巷，第一初中就在那附近。南铜锣巷很长，交叉的街口也多，附近住着一百多个四合院，何家的大院在12号四合院。
何雨柱背着妹妹走到巷子里，就有人对这对兄妹指点，巷子大院没新鲜的事，何家的事也不是什么秘密，这年头名声是第二生命，有的人骂何大清不是人，也有人为这对兄妹感到惋惜，因为他们被人惦记上了。
12号大院的三大爷闫埠贵一如既往的在大门右侧，坐着小板凳看竖版书边和往来的人打招呼，来往的人都称呼一声“闫老师。”因为闫埠贵是小学的语文老师，据说一直想去教初中，但是一直没有成功，闫埠贵为人师表，在附近很有名气，毕竟识文断字。
闫埠贵刚跟人打完招呼就看着何雨柱兄妹回来，闫埠贵还特意起身往大门外瞅瞅，看见没有人了，推了推自己的眼镜说“傻柱，你爹呢”？何雨柱驻足看了看眼前这个戴着眼镜面色清瘦的人，作为这个院子最有文化的人，何雨柱淡淡的说了声：“死了。”
“死了。”何雨柱刚要往里两步走，又停下步伐，回头看了看闫埠贵说了声：“三大爷，以后能别叫我傻柱吗？”闫埠贵诧异看着何雨柱所说，讪讪一笑说了声“好”。他并未对何雨柱对他的无礼而生气，低头继续看起了书，但是眼神飘眼神深邃显然没有刚才的大度，也不知道此时在想什么。
附近的四合院生活的人大多数都是雇农，贫农成分居多，原先都是在城外的平民区住着，真正的家无余财，真正的无产阶级，是建国后响应国家号召，从城外搬进城的。
那时候护城墙还没有拆除，众人排着队等着国家分房子，排到谁家就给谁家住，何家命好来的早分了四间半正房，算是附近独一份了。
何雨柱往上提了提自己背着的妹妹进了中院，何雨柱并没往中院正房自家走，直接往后院走去，大院的里人看着这对兄妹都在小声交谈，但是没有人上前说话。
中院西厢房，易中海看着何雨柱回来，刚出门想要问两声，但是看着何雨柱背着妹妹直接去了后院，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何大清的走也让他措手不及，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这半个月也一直在好奇，这时候迎面闫埠贵笑着过来，两人目光都看向何雨柱的方向，看了两眼后一起进屋。
四合院的后院成谷子形状分布，住着六户人家，何雨柱敲了敲东侧偏房的门，开门的是一个老太太，老太太为人耳背，大院附近的人都称呼她为“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拄着拐棍开了门一看是何雨柱，她裹了小脚走的慢，赶忙让开身位嘴里说着一边说着“快进，快进，累坏了把。”跟着何雨柱进屋在后面说：“吃饭没，我给你热点。”
聋老太太屋里陈设比较简单，一个橘黄的灯照亮着屋里。何雨柱把已经熟睡的妹妹放在炕上，轻轻地盖上一个小被，何雨水拽着被角小嘴吧唧几下，何雨柱这时候才说了声“吃了”。
聋老太太给倒了一茶缸子水，一脸慈祥示意何雨柱赶紧喝几口，嘴都干裂了，何雨柱也没客气拿起茶缸一口气喝了大半缸，聋老太太吓了一跳说：“慢点，慢点”。
何雨柱喝的差不多，又坐了在旁边不说话，聋老太太很精明他早就看出何大清要娶妻，但是没想扔下这对兄妹跑了，叹了口气说：“看到人了吗？”
何雨柱摇了摇头，聋老太太又说：“够狠心的，已前到没看出来”。
“老太太”
“啊，你说，柱子。”
“咱们搭伙过日子把，我给你养老送终”。
聋老太太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笑容，看着盯着自己的何雨柱,聋老太太说了声：“好”，停顿了一下后继续说：“今后有啥打算，老太太我这钱还有些，我跟街道孙主任关系比较好，以前没少帮她，你要是上学的话，看看能不能给你申请个低保户，我在通过关系找何大清，让他给你邮生活费。”
“不打算上学了，我考不上高中，我想去隆福寺街附近《锦州酒楼》学川菜，哪的大厨周宝坤跟我爷爷交好，能学本事。”
“行，你先去看看，老婆子我身子还算硬朗，给你看雨水，放心吧，不行你在回来，还得读书。”
“不念了，雨水今年七岁了，以前跟三大爷说好了，可以去附近的红星小学，还能帮着照拂一二。”
“闫埠贵为人还算不错，自从添了个丫头，日子又不好过了，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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