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家中宴

下午何雨柱每隔一会儿就往中屋洒水，这是降低屋里温度的唯一办法，只有家里来客人才能这么办，因为水花钱，四九城是建国后才建设的大型水站，也有了自来水，一个四合院一个表，一个月按表收费，谁家这个月不在就不收他家了，属于均摊。
以前的胡同里时不时能看到有人推着独轮的木头车，车两边有数个水桶，他们就是送水人，走街串巷送水。
晚上刚凉快些，饭已经做好了，一盘红烧鱼，一盘红烧肉，两盘凉菜，六盘饺子端上桌，何雨水跪在凳子上，眼睛瞪的大大的，李大鹏拍了怕何雨水的后背说道：“好好坐着。”转头对坐在床上聊天的俩人说道：“赶紧上桌，让老太太雨水尝尝，什么叫鲁菜。”
王冰挪动着身子下了地说道：“现在谁吃鲁菜，都吃川菜。”说完拉着聋老太太去饭桌，等何雨柱端完最后一盘饺子上了桌，李大鹏说道“就不喝了，她闻不惯这个酒味，今天就当过年了。”
聋老太太说“酒不是啥好东西。能不喝就不喝。”
李大鹏干笑了两声，他是比较爱喝几杯的说道：“对，来吃饭，大家动筷，我这中午都没吃好，雨水，是不是比你哥做的好吃”
何雨水大眼睛眨了眨点了点头说“好吃。”
王冰说道：“真把这当自己家了，老太太别见怪，这人不收拾就不信，不长记性。”
大家吃了一会儿，今天就当过年了，李大鹏看着不怎么说话的何雨柱说到：“你能跟周师傅学菜也算选对人了，周宝坤会做满汉全席，把这个学到手。”何雨柱特诧异的看着李大鹏，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
王冰诧异道：“满汉全席还有川菜？”
李大鹏无语的看着自己的媳妇说道：“满汉全席，一半是汉菜，一半是满族菜，合起来就是满汉全席。”吃了一口红烧肉冲着自己无知的媳妇说道：“你说汉家菜都有什么”又对着何雨柱说道“周宝坤的川菜，爱用汤调味，学菜要学精髓。”何雨柱想了想点了点头，这也是他早就注意到了的，听李大鹏一说眼睛更亮了。
李大鹏看何雨柱这个样子，知道记心里了，给聋老太太夹了一口红烧鱼鱼腹的肉继续说道：“你也工作了，也算步入社会，我多说几句，听不听在你。”
聋老太太赶忙说道“赶紧谢谢你师哥。”
李大鹏叹了口气说道：“就像你们院子住户，成分都好，不好也住不到四合院，但是人心隔肚皮，我年长你几岁，你没经历过人不是人的年代，那时候你记事少。”
何雨柱还是不懂李大鹏说的是什么意思？
“咱们两家以前都在城外，好听点的叫平房区，不好听的叫贫户区，贫民窟，经常打仗斗殴，地痞、流氓、无赖，二鬼子、汉奸，能在那活下去，再不你比别人恶，恶到别人不敢惹，在不只能受欺负，受剥削，你知道有种东西叫保护费吗？这一算也没多少年，不能说新中国一成立，这些人就都改邪归正了。”
“那些人那，现在都在那。”这是何雨柱饭桌上说的第一句话。
“你怎么这么笨呢？怪不得叫傻柱，在那生活的人，很多都是分成好的，也都分了房子，住进了城里。”
“在贫民区生活的人，大多都像草一样谁都能踩一脚，这叫劳苦大众。也有一些是有道行的，你爷爷算一个，那里鱼龙混杂，很多人不明不白的就死了，相处很多的邻居你都不知道底细。”
“你以后也是一家之主，我们不害人，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做什么事情，要三思后在做决定，想不明白回家问问老太太。明白吗？做事别冲动。”
“柱子，我把你师哥单位的电话留给你了，碰到解决不了的问问你师哥，我说话比较直，别做什么投机倒把犯罪的事，要是做了你就自求多福，我们也帮不上忙。”
“净瞎扯，我师弟还能干投机倒把的事，跟我一样刚正不阿。”
“我知道了，师嫂。”
“嫂子说这么多，没别的意思，我们单位就有一个人犯事了，家有两个兄弟在当兵，每个月都往家寄全国粮票，家里也吃不了，就想换钱，跟别人谈好价格，然后让孩子去交易，认为孩子小抓住了也没事，就说偷拿家的。”
王冰说完停顿一下看着何雨柱加重语气说：“最后被抓了不但工作没保住，孩子还判了半年，别因小失大。”
“我知道了，嫂子。”
“你说的是老张？工作没保住了吗？”
“保住什么，好好的铁饭碗，五斤粮票，就五斤，前程什么都没了。以后只能看大门了。”聋老太太听出话外音，他家最近也在卖粮食，虽说不是全国粮票，但也算投机倒把，别因小失大。
贾家，贾张氏跟望夫石似的看着何家，从窗户里看着何雨柱做饭，看着往锅里下饺子，就在等，眼巴巴的等，等何雨柱看自己儿子的面子给她送一盘。看着何雨柱一盘接一盘的往家端，抬头都不往贾家方向看一眼，贾张氏拉着脸往地上啐了一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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