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眼生虚空，堕入其中
咝——突然，身体又是180度旋转，天昏地暗，随之豁然开朗，像搬开压在胸口的大石头那样舒畅，眼生虚空，堕入其中，一切意识又从异度空间转移回来，嫁接过来的时候，我僵硬地站在五年级教室黑板面前，眼便灵动了。(追书就上新书网 xinshuW·Com)
深呼吸，然后，盯着黑板上的绘画继续看了很久，怎么说“继续”，产生幻觉了？突然，一个从背后拍了我，说道：“小孟老师你终于好了！”
回头正正与他脸撞脸，可能还沉溺于虚空世界，下意识就冲鲁栋梁脸上砸了一拳头，他蹲在地上痛苦的嘬嘴，鼻血哗哗不止，我才意识到闯祸了，糟了邪，竟然打校长，估计他退休的时候，肯定不会推荐我当校长，而是推牙周。想到这，八成没戏，赶紧道歉，鲁栋梁随意扯了一张学生的草稿纸揉了揉，塞住鼻孔，好点了说道没事没事。呵呵，有这句话就放心了，我想他也不是记仇的人，该推荐会推荐的。
“你是咋啦，发梦聪？这一包子捶（拳）打的相当扎实呐”
我不好意思地挠头，本想同他说说我在虚空看到的一切，当做幻想、玩笑调侃，谁知他从桌子下捡起一颗半个巴掌大小的血晶石递给我，他说：“哪儿来的？往你手中掉下来的。”
懵、什么鬼，血晶石不就是那雄虺的眼吗，难道我真弄瞎它的眼，想起它的面孔，不敢与村长多说，此时，牙周从外边走进来，问道：“孟哥，咋回事，你怎么休克了，就刚才的姿势保持了一小时，鬼上身？”
村长：“是啊，我们从来没见过这种情况，只能干着急，直到一分钟前，你手里凭空掉出这块红石头，你才恢复正常。”
随即，我感到不安，那黑雾幻化的九头蛇不还在屋子里关着的么，慌了，冲破窗口，有可能是我能预测未来将会发生的事情，暗叫不好。一看村长表情轻松淡定地说，没事了，牙周叫来巫神也就是那个女巫，她用火膛里的白灰消散九头蛇黑雾，我的心即平静下来，事态并未扩大为虚空结境，雄虺现世。
我怀疑仅仅是白日做梦，荒诞无稽，疼痛却又如此真实，那块血晶石又该怎么解释？头脑发热，思绪混乱，发生的种种，梦幻泡沫般，倒不如说是一场噩梦，真真假假，半信半疑。
事情平定，与他们闲聊的时候，在不经意间，我擦汗看到胸口上血红的鳞片，着实吓一跳。
“你又糟了鬼上身，一惊一乍的！”
“呃，鲁校，牙周，我有点累了，我就先回去睡午觉了。”
“你去吧，这事闹的，咱们午饭都没吃上，别睡过头了，下午还有课，两点钟起来吃个饭。”
应了一句，我便回了寝室。仔细研究血晶石，看不出所以然，再者是无法解释的血红鳞片，抵制不住如在蒸笼里一般的天气和聒噪的蝉鸣，趴在桌子上昏睡过去。
堕入梦境，自然逃不过刻骨铭心的折翼之痛，再次出现残酷的画面，只听得雄虺说了十二字：“眼生眼，牙还牙，外于形，存法外。”
半个钟头就醒了，全身痛苦不堪，尤其是肩膀和双腿连同肩胛骨犹如骨折那般，艰难的脱掉衬衣，站镜子边当场吓懵了。不知几时，后背生了多余的骨头，突兀伸出一大截，是残余的臂膀根，十分怪异别扭，加之上身仍有血红鳞片，断定虚空结境真的存在，而我着实进去了，这是多么奇怪的事。话说回来，村长和牙周不会也见到我后背的东西了吧，还是趴在桌上睡着才出现的？不敢再猜测下去，现在这副模样如何见人？
咚咚咚，外边响起敲门声，是牙周，还喊个不停，吃饭啦，吃饭啦，我只得回应他，走的时候埋怨我睡得太死，叫了很长时间不答应。没过十多分钟，他又来喊了，我勒个去，你赶紧滚，老子很烦！
穿衬衣遮不住后背的凹凸物，甚至感觉滑稽搞笑，女儿身的凹凸在前面，而我一男儿身凹凸在后背，找来一件有帽子的棉袄，穿上刚好能挡住，看不出肩胛骨的异常迹象，可是大热天的，我这身穿着八成让人认为是精神病，左右为难。
“孟哥，肉都吃完了，你还不来，不会出啥事了吧，我撞门咯！”
真是服了这家伙，我立马劝他别别想不开，不是怕他闯进来看到我的模样，而是那门是用钢板焊的……
我说：“你们先吃，等会我自己会来。”
牙周：“躲屋子里头打灰机啊！”
没功夫跟他瞎扯，穿棉袄就穿棉袄，神经病又怎样，下去填饱肚子再说。伙食堂一桌子丰盛，白萝卜、花生炖排骨，黄鳝清汤，脆皮鸡，大补！校长他们都吃了，只有食堂大妈在，她说的少数民族语言，我也听不懂个大概，十有就是讲穿棉袄，你很冷？囫囵填饱肚子，浑身有劲，趁外边没谁，赶紧闪人。
当我打开门时，屋子里闪烁血红光彩，放在桌子上的血晶石贪婪地吸收阳光，也就折射出慎人的血红。拿起它很明显能感受到一股暖流传输，身体的疼痛减轻，背后支撑棉袄的骨头慢慢萎缩，恢复平常。惊奇，如此美妙，捡到绝世珍宝了！也许它还有更多神奇的功能，有待发掘，高兴得不能自已。
正在这个时候，忘记门没有关严实，门口突然闪过一个身影、、、、、、
正在这时候，我沉浸在血晶石带来快感的喜悦之中，眼睛斜视，自然看见某个人伏在门边，大致那人应该是看了很久，不过我侧身挡住主要内容。
嘎吱一声响，正回头向门口看去，黑影突然窜走，去外边查看，却是鬼影空空。
地上有一节小手指尖大小的烟灰，外观灰夹白，而且非常长，我轻轻拿起来碾碎，很熟悉，明显地感受到细微的碍手颗粒。
十块的小熊猫，常规下可能认为十块的烟很次很次，要知道在这里抽十块的烟就是牛皮人物，当然我抽不起，顶多抽小石林。又想到一个人抽烟有这样的习惯，让烟灰自然掉落。分析半天，心理有了谱，摆在桌面上无法解释清楚的事情，或者他早已经知道，然而站门边偷看算什么，说白了他跟我躲躲藏藏，玩猫腻，那我就也跟他耍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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