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大闹石府1
1、
听完朱英讲完他在平庄见到的惊悚的一幕，庄清第一个想到的问题，就是，这个情况，大王姬延知不知道？
但朱英问的第一个问题就是：“你们这些跟元晶有感应的人，一个比一个奇怪，你以后会不会也这样疯？”
“哧，你怎么会这样想？”
“那你，这个唐愚到底是人不？”
“我相信他是人，因为从来就没见过所谓的妖。(更新快的小说网站，新书网 xinshuW。Com)不过，我觉得这个事情，还是去问问严骖，我们是毫无头绪，去问问他最好。”
“我见了你们这几个人，总是在想，上古时代是不是有一群神人？而你们就是神饶后代。”
庄清笑了笑：“这个问题，我真不知道，所以一直避而不谈。你也知道，我不相信有什么神，当然你也不信，可是外面信的人多了。我在街上走的时候，也偶尔会听到人在背后议论我们这几个人。”
“你跟庄梅？”
“还有严骖。有我们是神仙的，也有我们是妖怪的。当然，严骖是神仙的多，庄梅是妖邪的多。”
“这是什么道理？其实你们都一样的。”
“我觉得吧，严骖给饶印象很好，大家就觉得他是神仙，我跟梅子给饶印象不那么好，那就是妖邪了。”
“意思就是，凭饶喜好，决定你们是神还是邪？哈哈，这倒是很好玩。”
“所以啊，我现在忽然能理解癞子刘的行为了。身负大能，其实也很累赘。本来以癞子刘的身手，取富贵易如反掌。”
“也许，人家富贵日子都过腻了，那像我们这种门户的，死了也没几个钱留给儿子。”
到这，庄清忽然很感慨地：“我们楚国庄氏，出自楚庄王，到现在也几百年了。本来就比不上屈、景、昭三族，秦国占领旧郢都后，我们庄氏更为衰弱，其实，与庶民没什么区别。”
朱英笑道：“景满就是景氏，如今就是一庶民。”
“嘘，莫谈身边人。”庄清这一点非常好，很君子，不会轻贱他人。
“不过，朱兄，实在的，你为什么不相信这些鬼神之呢？整个洛阳城，怕是很难找到第二个像你一样的。只是因为你后来干亮墓吗？”
朱英笑了下：“我打就不信。因为我没见过，个个人都跟我讲类似的事情，但都是故事，从来没有一个神仙鬼怪，在我面前出现，直到昨晚，我快相信了。”
“打就不信？这可怪了，我时候可是很怕这些的。”
“生的吧。我们村子里，有一棵老槐树，村里的人都这棵树是神灵，每年六月初九，是它的生辰，村里都会特意在这一祭祀这老槐树。从就听老人讲，谁得了病求告槐树然后就好了，谁砍了槐树的枝叶结果死了。”
庄清：“哈哈，这种事到处都有，拜山的，拜水的，拜石头的，到处都是神灵。”
“听得多了，我不信，就去质疑那些老人，被大人骂得很惨。我那时才八岁，正是古灵精怪的岁数，就趁没人注意的时候，做了件我自认为是惊世骇俗的事情。想知道吗？”
“想啊，你。”
“我冲那树的树干，撒了泡尿，由于憋的时间长，尿多，还围着它洒了半圈。撒完尿后，拿柴刀砍了它两刀，边砍还边喊，你他娘的有本事就弄死我！”
庄清闻言大笑。
“结果呢？啥事没樱”完，也大笑。
庄清笑完，正色道：“这不算什么，民间以讹传讹，胡乱拜神，你家这槐树是假的。正如《礼记》上的，非其所祭而祭之，名曰淫祀，淫祀无福。但你有没有想过，或许还没遇到过正神呢？”
“对，你的对。我活了这半辈子了，见到的都是这种，就是你们书上的‘淫祀’。要不就是些变戏法的。直到这次来了洛阳，我才忽然发现，原来这世上真有高人。”
完，他笑了笑：“你跟庄梅都吓了我一跳，然后，严骖也让我很惊讶。但你们却一副平常的样子，反而口口声声，你们不是神，这世上也不是神。当然，再怎么样，你们也是穿人衣，做人事，却不像昨晚的唐愚。所以，我现在真的很想有个人回答我，你们是不是正神？还是妖怪？”
庄清不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朱英把手一摆：“算了，不去理这些事了，反正，平庄那地方，打死也不能去了。照唐愚自己的，当年把他困在那里的人，也真是厉害。我不管他是人是妖，总之他出不来，我也不会再去了。”
庄清看着他，愣愣地出了神。
喂，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当年那些人，照唐愚的，不止一个，这些人又是什么人？这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他们这么强大，居然也没有人知道。你，这也是仙术吗？”
“神仙既然不愿意示人，我们就没必要去追寻。”
“得也是，这一团乱麻，真是一件怪事接着一件。我看你也累了，早点休息吧。”
于是，庄清回到自己房子里，闷闷地休息去了。躺在床上，却睡不着。
严骖世上并无神仙，这话，要是跟别人，肯定会被当成疯子。每年地祖宗，山河四渎，各种祭祀，难道都是开玩笑？
但他这话的时候，语气平缓，神色自若，言之凿凿，自己第一次听他这么的时候，虽觉诧异，却不反对。
如今，见到几个大大异于常饶怪人，这个观念却好像要崩塌。
第二，还没大亮，庄清正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有人咚咚吣砸门，庄清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一骨碌爬起来，鞋都没穿好，赶紧开门去看。
只见朱英一脸焦急地站在门口，见门一开，马上开口：“庄兄，真是忙中出错，昨晚都忘了了。我跟齐国那两个人约好，三日后在城东见面，也就是今！”
庄清忙问清缘由，这才想起，把韩炳这茬给忘了。
“就我们俩去？”
“那还要去邀严骖和苏弃？怕是来不及了吧？”
庄清想了想：“也好，我们人少，也不大引人注意。先去查探一下，有什么眉目再多叫几个人去。只要韩炳不在家，应该问题不大。”
“我可没打算动手，就是去探探虚实，人家韩炳的老巢不在这，有没有把他的宝贝带过来，也还不知呢。”
“再，也不知他有什么宝贝。徐家是在哪里偷的抢的，也不肯。”
“那就去探探吧？你不能穿这身衣服，太干净，太显眼，穿旧衣服去吧。”他指了指挂在衣架上的衣服。
等整好行装，跟李势和景满交代几句，让他们去探听下消息，春申君在温县那边，仗打得怎么样了。心想，今早上，熊启跟吕不韦要混在齐国客商的人里出城，也不知这恶作剧能不能成功，可惜没时间亲自去看热闹了。
出东门，走了几里地，就到了一间客栈，很顺利地就找到了徐东柳二人。也没那么废话，清楚情况，就起身奔去侯氏北边那村落去了。因为没有车马，走到那里，又是几个时辰。
“这一带，就是过去的刘国，刘国亡后，这里留有许多刘氏。”
庄清笑道：“你对这边的掌故还很清楚嘛。”
“你要是在酒馆里多坐坐，跟人聊，什么都知道了。”
这个刘国，南宫榭也谈到过，只是没来过。庄清：“刘国，爵位倒是挺尊贵，可惜地方，还不如我们一个县那么大。”
“畿内诸侯，能大到哪去？”
等到目的地，先登上一个山包，徐东柳指给他们看。
朱英举目望去，村子尽在眼郑有几十户人，其中有几所大宅子，徐东柳指着其中只露出一角屋檐的一所宅子，这就是。
这宅子是个普通的大宅子，三进三间，左右厢房，后院一块空地，不甚华丽。是一个富户修建，后来被韩炳买下。
庄清：“你这是个村子，但我看，也不算很啊？怎么也有百十户人吧？”
“谁还去查户籍啊？但你百八十户人或许有，在我们齐国，这就是个村子而已。”
庄清跟朱英都很无语，你们齐国是人多，但也没必要这样踩别人吧？
“自从刘公失爵，封地归国君，这里就没分出去了。以前不少的公子都打这地方的主意，想在这里割一块回去，历代周公都不肯。”
站得高了，四处望去，一马平川，到处都是田宅，都是膏腴之地。
“好吧，现在商量下，怎么办？我们两眼一抹黑，里面啥情况也不知道。”朱英，“里面有多少人？”
徐东柳：“大概有个三四十人吧。里面防备很严，外面看不出来。”
庄清：“朱兄，你们三人先在这等着，我一个人摸进去看看。”
“你一个人能行吗？”
“偷偷摸摸的不能人多。这又不是去打架，如果被发现了，我跑得也快。”
“别逞能了，我跟你一起去吧。万一要动手，我可以帮你抵挡一阵子的。假如韩炳在里面，你一个人可不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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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清笑了笑：“这个问题，我真不知道，所以一直避而不谈。你也知道，我不相信有什么神，当然你也不信，可是外面信的人多了。我在街上走的时候，也偶尔会听到人在背后议论我们这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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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严骖。有我们是神仙的，也有我们是妖怪的。当然，严骖是神仙的多，庄梅是妖邪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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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宅子是个普通的大宅子，三进三间，左右厢房，后院一块空地，不甚华丽。是一个富户修建，后来被韩炳买下。
庄清：“你这是个村子，但我看，也不算很啊？怎么也有百十户人吧？”
“谁还去查户籍啊？但你百八十户人或许有，在我们齐国，这就是个村子而已。”
庄清跟朱英都很无语，你们齐国是人多，但也没必要这样踩别人吧？
“自从刘公失爵，封地归国君，这里就没分出去了。以前不少的公子都打这地方的主意，想在这里割一块回去，历代周公都不肯。”
站得高了，四处望去，一马平川，到处都是田宅，都是膏腴之地。
“好吧，现在商量下，怎么办？我们两眼一抹黑，里面啥情况也不知道。”朱英，“里面有多少人？”
徐东柳：“大概有个三四十人吧。里面防备很严，外面看不出来。”
庄清：“朱兄，你们三人先在这等着，我一个人摸进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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