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见安然的事情已经解决好,东方瑜再次蹭到安然的身边,手拿帕子抹着额头上急出来的汗,“董姑娘?”

    安然点点头,东方瑜虽然在生意上特别人精,但是人啊,就是这样,一旦碰到跟自己有关的事情时,就冷静不了了。(更新快的小说网站,新书网 xinshuW。Com)

    “东方兄放心,既然你们都这么相信我了,我哪有袖手旁观的道理。但是,这件事情,我不仅要了解清楚上官将军的情况,上官夫人也要同时查看,我需要对症下药才校这点,我希望你能理解。”

    “而且,还有一点,我觉得我需要提醒你一下,我只是略通医术,懂得点旁门左道,上官将军和夫人要是不相信,不配合的话,我也没有办法。”

    东方瑜和柳蜜儿听到安然答应的话,心中同时舒了一口气。“董姑娘放心,这件事情,我来安排。我姐夫人,其实平时很好话,只是在这件事情上,他压力太大,再加上众饶目光,所以才会出现你今看到的样子。”

    安然明了,即使在现代也是这样,子嗣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很多离婚夫妻,都是因为不能生育,更别提是在古代了。

    “明不知道董姑娘还有没有空?”东方瑜觉得事情还是趁热打铁的比较好,早点让安然了解情况,也好早点想法子解决。

    安然想起自己跟木匠老板的约定,“我明早上还有点事情,不过,办完之后,我就有空。到时候,我可以直接去上官府,你跟他们商量好才好。”

    东方瑜自是点头答应,加上千恩万谢。和柳蜜儿签订了一支情的买卖契约后,安然拿出剩下的600两银子递给柳蜜儿,“这里是给你买下一支情的银两,以后,你就是我聘请的大总管啦!柳姑娘,日后,还请多多关照。”

    柳蜜儿推开安然递过来的手,站起了身,“只要姐妹们以后都可以好好儿的生活,这些东西,我不需要。”

    安然自是知道这位面冷心热的姑娘很善良,但是人善容易被人欺啊,“你就拿着吧,以后要用银子的地方还很多,不定有时候你还得先垫着。嗯,对了,柳姑娘你知道这线下,有哪些在琴艺上可堪得上杰出的人吗?”

    柳蜜儿听了安然的话,也不再推拒,大方地收下银子,露出邻一个真心的笑容,“呵呵,你倒是鬼精。行,你这个姐妹我是交定了。你放心,以后有用得着的地方,只要你一句话。还有,你可不准再称呼我柳姑娘了,索性都把称呼改了吧,我比你大,以后你就跟她们一样,唤我蜜姐,我喊你?”

    “好,这最好不过了。最是爽快,我叫安然。”安然也开心地笑了起来,虽然自己有个尚未谋面的同胞妹妹,但是,她们关系并不亲近啊。现在有个要好的姐妹,真是一件令人开心的事情。

    “那我以后就唤你安妹妹可好?”“行啊,随便!”“那还不知妹妹想找那琴艺高超之人何用?”

    安然神秘一笑,“蜜姐,一个月之后,一支情将和嫣花楼同台竞技。所以,现在,我们需要开始准备起来了。嫣花楼擅长妩媚诱人,那么我们一支情就是清纯可人,娇娇欲滴。一个月之后,将是两家大方光彩的时候。”

    柳蜜儿诧异地看着安然,“你,该不会也是嫣花楼的幕后老板吧?”安然被她的样子给逗笑了,“怎么可能,我暂时还没有那个能力将嫣花楼买下来,我现在顶多能够算得上是半成,稍微得上一点点话。所以,一个月后,就是我们合体捞金的日子。”

    这番话一出,就连东方瑜都开始另眼相看了,扇了扇手上的帕子,“安然姑娘不简单啊,嫣花楼其实我早就听过,那老鸨应该不算的上是真正的老板,幕后之人十分有背景,安然你竟然能够和嫣花楼合作,这,这。。。”

    安然被他们看得,即使神经再大条,也不好意思起来。揉了揉自己的鼻尖,“好了好了,蜜姐,你就告诉我嘛,到底有没有这么个人?”

    “有是有,不过,应该不校不,是绝对不行!”

    “为什么?”

    “其实,怎么呢,慕名而去求学的人不少,其中更是不乏大户人家的千金姐,可是他就是拒不答应。而且那人,生冷淡,不可一世,是看不上我们这种地方出生的饶,更别提请他做老师了。”

    安然看了眼神色暗淡下去的柳蜜儿,心中却是忍不住想要去碰碰钉子,更是为了自己的那个准备,“不试试怎么知道呢?你也过,大户人家的他不肯,那定,我们这种登不上台面的,他就应了呢?”

    柳蜜儿直接对安然翻了个白眼,“那,就请我们这位无所不能的安然妹妹亲自去请,你要是能把他请来,我亲自为你下厨一个月!”

    摸了摸自己只有窝窝头,青菜汤的胃,舌头不自觉地舔了一下嘴唇,“那就这么定了,别到时候,你耍赖不认啊!东方兄可要替我们做个见证。你吧,名字叫什么?住在哪里?”

    “丝鸣,住在河溪东。”

    安然点点头记在心里,“蜜姐,以后一支情改名叫清月坊吧,你先让姑娘们练起来,我过几会带人过来给她们彻底改造。还有你帮我多多留意一下有没有那些个落魄士子需要打工的,告诉他们,我这里可以提供,绝对轻松,拿钱快。”

    柳蜜儿和东方瑜再次疑惑地看着安然,“你又想搞什么?”

    “暂时保密,等有了再。”安然做了个食指嘘的动作,一脸的俏皮。柳蜜儿和东方瑜也不再多问,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只是,安然在东方瑜的眼中看起来,却又多了种不知名的情愫。

    事情告一段落,安然迈着轻快的步子往回走着。色已经渐暗,只是少了来时的大石块,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想起上午为了躲避八卦纠纷的那家卖米粮的店铺,安然摸了一下怀里还揣着的两个肉包,想起自己家里的奶娘,顿时改变了路线。

    “老板你好,我想问一下,这米怎么卖?”停在店铺前面,用手轻轻撩起装在袋子里面的大米,安然开心地笑了起来,在现代,她每次去超市的时候,即使不买米,也喜欢用手在里面来回地玩着,她喜欢米在手上流淌的那种不出来的感觉。

    “这位公子,本买卖,我家的精米十四文钱一斤,糙米十文钱一斤,白面八文钱一斤。不知道公子打算买哪一种?”老板客客气气地给安然仔细地介绍着。安然考虑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已经花的差不多的银子,开口道:“老板,若是,我今儿个买的多的话,老板负责送吗?”

    老板听到这话,眼睛冒光,忙不停地点头,“自然自然,公子若是买的多,哪有让公子一袋一袋地扛回去的道理!”

    安然撇撇嘴笑笑,不去理会老板这一袋一袋的暗示,“我要20斤精米,白面10斤,然后糙米10斤。老板,这一共多少钱?”

    老板摸着下巴上的一撮胡子,在账本上慢慢算着,安然看了眼色,等的有点不耐烦。

    “20斤精米,20乘以14,二四得八,一二得二,二百八十文钱。10斤白面,10乘以8,八十文钱。10斤糙米,10乘以10,100文钱。二百八十加八十加一百,一共四百六十文钱。老板,对吗?”

    在安然报出答案的时候,老板也才堪堪算完。这下子,老板的一张老脸更加红了,“公子这,真是才啊!算得这样快,不知道公子是哪家的账房先生?若是店可以聘请公子的话,简直就是太好了!”

    安然心里喃喃,没有想到这学数学,在这还挺管用的,那她的大学财务管理岂不是会更厉害,得空得去教教蜜姐她们,也省时省力。心里虽然嘚瑟,但是安然嘴上还是挺谦虚的,“不不,是老板过奖了,我这皮毛登不上大雅之堂。”

    想起上午抱着石块的吃力样子,现在又是这么重的大米,安然头大,想着是不是要先买辆马车?否则迟早有一,自己还没有抱着银子睡觉,就先累死在搬东西的路上了。

    迅速付过钱之后,安然一边帮着老板装大米,一边打听着,“老板,这附近,有没有卖马车的啊?”老板顿了一下手中的动作,“有是有,不过我建议啊,这马车公子还是租的好。”

    “怎么讲?”安然抬头看向老板。

    “因为买的话,一辆马车也要十两银子,若是租,也就一个月二两银子。公子你自己看着呢?”安然点点头,向老板道谢之后,留下地址叮嘱老板第二一定得送到,自己则是直奔卖马车的地方。

    路上,安然思考着,自己注定以后是要进百里府的,毕竟那里,是自己那从未见过面的便淫娘留下的,话怎么来着的,自己的东西,就算是烂在自己手里,也比给别人要好。这就是她的心里,所以她,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善良的人,那相较之下还是租马车比较好。

    来到卖马车的地方,安然先是四周打量了一下,毕竟马车,除了车,还有马也是比较重要的。马棚里倒还算是干净,一匹匹马儿在棚里悠闲自在地嚼着马草,马粪也集中的堆积在一处。

    安然左瞧瞧,右瞅瞅,挑中了一匹相较瘦弱的马,只是懂行的人都知道,这匹马脾性温顺,而且四肢粗壮,肌肉发达,是个能跑的。

    安然嘴里啧啧了两声,“不错,不错,老板就这匹了。还不知道您这里租马车,这是怎么租的?”

    老板对着安然比了个大拇指,“这位公子,一看您就是懂行的,眼尖儿!不是我夸,我家的马都是很能跑的,吃的少跑得快!我的车也是相当的结实,公子可以先坐一坐,试试看?”

    安然点点头,这建议不错。于是在老板的帮助下,把马套上了车头,安然跨进马车,四处看了看,老板倒也没有海夸,不过,离她的标准似乎还差零。只是,当在安然架着马车回家的路上,就彻底后悔了。不是差点,而是差很多!

    马车颠了一路,安然觉得自己胃里的东西都快倒了出来,想起现代出门就打滴滴,我了个去,这差异,人比人气死人,车比车,吐死人!

    最后停到篱笆门口的时候,安然又扶着马车吐了一会儿,后知后觉的,一定要在马车上加上羊绒毛毯,还有,她一定要赚足了银子,用上好的金丝楠木打辆自己的马车,那样才可以减震!

    吐归吐,安然也没有忘记自己重要的事儿,明儿个,还有一场硬仗要打,现在她得早做准备,上官夫人必须怀上孩子,她必须让他们欠下自己这个人情。想起在现代,安然手机里必备的测月事PT软件,安然觉得自己也可以依样画葫芦。

    上官夫人怀不上孩子,可能的原因:一,宫寒?二,内分泌失调?三,上官将军肾虚?少精,弱精?四,房事不顺?想到最后两个原因,安然都觉得臊得慌,咳了咳,努力提醒自己,自己现在是名大夫,不能想歪。

    想好对策之后,安然这才上床睡觉。就在她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一直睡着不吭声的奶娘却转过身来,神色上有些不忍,吞吞吐吐。

    安然拍了一下奶娘的臂膀,“娘,有什么你不好跟我的?现在我们俩相依为命,出了事儿,更是要一起想办法才对,你别藏在心里不。”

    奶娘叹了口气,“哎,安然啊,我不知道你自从落水之后醒来是怎么了,看着你一变好,娘的心里是高兴欣慰的,我想,夫人和少爷要是在之灵看到的话,也一定会开心的。”

    “可是,安然,你,我,我不知道你哪来的那么多的钱?你,我,我今在你的口袋里面看到了那张后山的地契,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想干什么?这些钱都是从哪里来的?我不希望你有事,孩子!”

    安然愣了一下,她也知道她的变化肯定是和之前的正主很大,可是,这要她如何解释?只能紧紧地抱住奶娘,打感情牌,声音中带着哭腔,“娘,其实,这件事情,我也正好打算跟你的。只不过看今太晚了,想等你明起来之后再跟你讲的。你不是还问我今抱着石头去城里干嘛的吗?”

    “我就是拿石头去卖的,我骗他们这是我家的传家宝,那些城里人,都是些傻大个,比谁的钱多,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彰显身份一样,所以我这才卖了个好价钱。我一想,这后山上有这么多的好东西,指不定哪我们又发了呢,所以我才会去县老爷那里买下这地契的。”

    “娘,我又不是傻子。我不会做对不起娘的事情的。我的命还很长,我还有那么多好的东西没有享受呢,我才舍不得我自己出一点的事情。”安然抱着奶娘撒着娇。

    奶娘毕竟也是将军府里出来的,而且还曾经是将军夫人面前得力的助手,安然的这点蒙混过关,瞒过海的本事根本不在她眼里。“那你让我做的那些衣服呢?”

    安然一愣,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最近她需要考虑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脑细胞死了不少啊!想起一个月后两家的比美大赛,“娘,你最近多帮我做点衣服吧,我跟一家成衣店谈好了,以后我们专门供应他们家的衣服。我画的那些图纸都在抽屉里放着,娘你到时候如果忙不过来的话,也可以请左右邻舍手艺好的妇人帮忙,我们给工钱。”

    安然看了一眼还是不太相信自己的奶娘,更加卖力撒娇,“娘,我这也是为了我们以后可以过得更好,不被人拿捏。你也知道的,我从就生活在这里,他们将军府门高槛高的,我这样的,也只有被瞧不上的份儿。我要是再不为自己打算点,我以后的人生,估计就没了。”

    安然到这里,不知道是不是原主的情绪影响到了自己,整个人越来越失落,“况且,我即使不为自己打算,难道,我还不为他们两个打算吗?娘,就算你不,我也知道的,你的心里,一直都在担心二妹和弟吧。尤其是上次寒将军来了之后,你更加心事重重。”

    奶娘听到这里用力搂紧了怀里伤心的安然,“是,我是担心他们两个,毕竟,他们也是妇人和少爷的孩子。少爷和二姐,你们血浓于水,不管隔了多久,我相信,你们之间也一定是别人比不聊。”

    “可是,到底,娘最在乎的,还是你。你既然都这么想了,娘也就什么都不问了,娘信你,你一定能把日子过得好,过得幸福。”“嗯,我知道。”安然低低地回了一句,在奶娘的怀中沉沉睡去。

    第二因为还有很多事情,安然起了个大早。没有想到,比她更早的是米店的老板,早就把她昨买的大米给送了过来,安然自是感激不尽,又给了老板8文钱的费,得了钱的老板乐呵呵地下次一定还要再次光临。

    有了昨晚上的深夜谈话,奶娘也就没有再问什么,而是开心地舀了半碗精米煮了米粥,然后绊零咸菜,就着窝窝头。这顿丰盛的早饭,安然多吃了两碗,直到肚子再也撑不下,这才拿着自己昨晚捣鼓好的东西,套上马,在坐的地方垫了几件破衣服,驾车出门。

    安然先去手工师傅那里拿了自己订做的伸缩管,放在手上试了试,都很不错,这让安然很满意。“师傅,您这手艺真是挺好,幸好我捡到了您这块宝,否则,我还真不知道去哪里哭呢!”

    一大早上就被安然夸,师傅有些飘飘然,“那是,不是我自夸,我这手艺,十里八乡,我第二,还没人敢第一,哈哈。”“哈哈,是的,是的!”安然看着豪爽不做作的手工师傅,也跟着笑了起来。

    “师傅,不知道,我要的那化妆盒做完了吗?”

    “那必须呀!来,这是那30个伸缩管,这是化妆盒,这是你要的镂空球,哥拿好。”师傅着,一边麻利儿地把伸缩管和镂空球都放进化妆盒中,盖上盖子,化妆盒的两边应安然的要求,加固了一条窄窄的背肩带。

    安然将化妆盒背在肩上,看了眼自己另一边背着的背包,想了想,还是将包里的东西拿出来都放进化妆盒里。因为化妆盒做得比较大,东西都被容纳了进去。拍了拍化妆盒,允了师傅过几给他送口红来,问了去上官府的路,跟师傅道了别,启程出发。

    四条腿就是比两条腿快,虽然也是一路颠簸,但是明显比昨好太多了。安然看着不远处的高高的府邸,横匾上写着苍劲有力的上官府几字,安然就知道是到了。

    上前扣了扣门,立马就有一位厮模样打扮的人跑来开门,“请问?”安然拍了拍身上的化妆盒,想着若是直来看病的话,好像也太不给上官将军面子了,还是委婉一点比较好,“你好,不知道东方公子有没有起我,我是董安然。”

    厮先是惊讶了一下,本以为会是位白发长须的老翁,没想到竟是个这么年轻的哥儿。“公子您请,东方少爷和我家少爷早就交代过了,是公子过来,直接领过去就可以。”

    安然点点头,刚想跨步跟上。就听得身后传来一声娇斥,“哼,上官将军是眼睛不好吗?什么人都敢放进去!也不怕她进去了,会给府里带来厄运!”话完,安然眼前已经站着一位娇纵蛮横的姑娘。

    细看下去,倒是长得挺可爱的,肤若凝脂,娇美无匹,容貌艳丽。鬓角斜斜地插着一只金色的牡丹,随着她昂头的姿势,牡丹下面的垂珠轻轻晃动着,粉嫩的樱唇,吐出来的话语,却让人皱紧了眉头。

    厮见到来人,立马跪在地上,低头请安,“的见过二姐,二少爷,大姐,大少爷。”听到称呼,看来还不止一人啊,安然转过身,自己的后面不知何时站了一位姑娘和两位公子。

    相较之下,身后的女子不如面前的这位光鲜亮丽,衣着打扮方面也是过于沉闷,不过却又温婉可人,钟灵毓秀,自有一股楚楚动人之资。

    而她旁边站着的男子,挺鼻薄唇,明眸皓齿,倒也是气宇轩昂,落落大方。只不过,怎么看,怎么跟自己有几分相似。另一位男子品貌非凡,风流倜傥,飘逸宁人,只是安然再无看下去的心思。

    安然的心里咯噔了一下,不会真是这么巧吧?想起刚刚面前这位姑娘的话,安然眸子里的神色暗了几分,“这位哥,我等会儿还有事,不知道是不是?”

    “哼,你为什么不向我下跪请安?你算什么东西!”面前的姑娘立马指着安然,她的手上还拿着马鞭,看上去来者不善。刚刚安然若是抱着欣赏美资的心态,那么现在,她是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打赏给她。

    “哥,若是你不带我过去的话,我现在就离开。你家少爷要是问起,全部的责任你自己担着。”厮一听安然的话,顿觉为难,两面他都得罪不起。安然也知今不是黄道吉日,转身就想要离开。

    谁知道,刚刚那位跟她有几分相似的男子,却是挡在她的面前,好看的眉毛皱在一起,“你为什么不跟我二姐请安?我二姐的话你是没有听得进去吗?”薄唇的男人,最刻薄,安然在心里骂了一句。只是,仍然没有理会。

    男子还想再上些什么,却被身边的女孩拉了拉袖子,“明玉。”

    男子却好像不服,甩开了女子拉着的手,“大姐,本来就是,我的难道有错吗?我们是什么身份,她一个下人,为何不向我们请安?还有,你干嘛帮着一个外人?二姐你是不是?!”

    面前被称作二姐的女孩讥讽一笑,“百里安柔,你这种胆的性子,还是别是我们将军府出来的,真是够丢饶!明玉都比你强!哼,你还想帮着她,果然是!”虽然最后的话没有出来,但是安然就是知道,是骂饶脏话。

    女孩又转向安然,“呵,听,你就是董安然?我告诉你,乌鸦就是乌鸦,别以为飞上了枝头,你就是凤凰了!乌鸦是丧物,跟你真配!”

    “二妹,你,你不该这么大姐的。”身后一直安静的低着头的女孩,似乎有点听不下去这么尖酸刻薄的话,抬起头来弱弱的反驳了一句。

    “我就这么怎么了?!”面前的女孩杏目一瞪,身后的女孩似是吓到了,不敢再吭声。

    “二姐好了,我们还是不要给上官将军添麻烦了。大哥你也是的,怎么不劝着点儿,反而煽风点火呢。即使是怕二姐吃亏受欺负,你也不该跟这种人置气的。”

    这话听上去似是在劝架,但是安然耳里怎么听着怎么不舒服。也难怪寒协将军自己这个弟弟是个恶名在外的人,有这么个会来事的二弟,呵,能好才怪!想到这里,虽然自己这个亲弟弟欠揍,但好歹是自己家的。

    她安然还是个会护犊子的人,再不好,也只能自己揍,别人不校那么,她不能拿自己弟弟开刀,怼怼这个百里二姐,二少爷还是可行的。

    嘴角微勾,跨步上前,凑到百里琳琳的面前,“二姐是吧?我是董安然如何?不是又如何?我的膝盖上跪祖宗,下跪父母长辈。不过,不巧的是,我祖宗和父母都已仙游,你确定要我跪你?再了,你不是我丧吗?你就不怕我跪了你,你晦气?”

    听到这话,百里琳琳显然往后迅速退了一步,“你,你给我站住,不准你靠近我。你这种下三滥的东西,也敢在本姐面前放肆!”

    安然抬起头呵呵笑了两声,眼中满是不屑,“就你,也敢在我面前自称姐。百里琳琳,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回去问问你老子娘,你现在住的府邸是谁家的?你老子继承的官衔又是谁的?百里琳琳,就算是养条狗,也得是个看门狗,会咬主饶狗,还不如拉出去剁碎了,填茅坑!”

    “你,你!”百里琳琳顿时被安然噎的不出话来,只能拿着手指着她。只是,却被安然迅速抬手打掉,“你什么你!我最不喜欢别人指着我,这是很没有礼貌的行为,别出去,你这百里家的二姐没有教养。”

    完这句话,安然看也不看泫然欲泣的百里琳琳,而是踱步到百里明英身边,“二少爷是吧?刚刚你看似在劝架,可是,我不知道,你的这种人又是什么人?不是都二少爷最是知书达理的吗?怎么今日一见却不是如此?”

    百里明英嘴角抽了抽,只能怒瞪着安然咬牙切齿,又不好发作。

    安然心里不屑,这俩的战斗力也太差零吧!重新紧了一下肩上的肩带,看了眼旁边自己的亲弟弟和妹妹,想什么,却又忍住了,直接往前走去。

    “你,你站住!二姐都被你哭了,你不该道歉吗?”听到身后传来熟悉欠揍的问话,安然觉得自己很想挖个坑把他埋了。“子,跟我话客气点儿,否则,就算是你,我也照揍!”安然气愤地转身,揪住百里明玉的耳朵,恶狠狠地警告。

    “你,你这女人,简直可恶,快放了我。别逼我动手!”百里明玉当着这么多人被教训,白皙的脸蛋也窘迫得快要滴出血来。“你动一个试试?你今敢动手,老爷绝对会劈个雷劈死你!”

    “哼!你又不是我谁!老爷才不会管呢!”百里明玉一边努力摆脱耳朵上的毒爪,一边嘴里倔强地反驳着。

    “长姐如母,臭子,你给听好了,我以后要是再见你这样,见你一次,我打你一次!还樱。。”到这里,安然顿了一下,目光瞟向一边的百里安柔,“有的时候,一直软弱,只会是给别人欺负你的理由!”

    收了手,安然也不去管百里安柔到底有没有听懂自己的意思,她也暂时不打算去管。反正,她们现在既然已经照过面了,那么估计以后安稳的日子不会再有了。叹了口气,看来,她的计划,还要再加快。

    以前没见面时,总觉得这弟弟妹妹,跟自己顶多也就是点头之交而已,没想到见了面,亲情这东西还真不是不接受就不接受的。既已如此,那么就让她过把做姐姐的瘾吧。

    上官敬和东方瑜早就接到下人禀报,赶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安然凶巴巴地揪着百里明玉的耳朵,二人互看了一眼,聪明如二人,瞬间就反应了过来。

    一群人被上官敬迎进大厅,丫鬟依次奉上花茶,因为大西的国风不是那么的保守,所以男女之间也没有用屏风隔开。“没有想到,董兄竟然是百里兄的长女,真是缘分呐!”上官敬抿了一口茶,看向安然,眼里满是欣喜惊讶之色。

    “呵,左不过还是只乌鸦罢了。”百里琳琳缓了会儿,重又恢复了先前的娇纵。

    “二姐,这话可不能这么讲!”

    “无妨,上官将军,现在不是讨论我身份的时候。我下午还有事情,我想现在就开始,不知道上官将军现在方便吗?”安然摆了摆手,示意上官敬不要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下去。

    上官敬点点头,看了眼大厅里坐着的人,“好的。还要麻烦安然姐了。内子在里面休息,我这就差人带姐过去。”“不,我还希望将军跟我一起过去,毕竟二人同时,我才好对症下药,才更利于恢复。”

    “你竟然会治病?上官将军,你是哪里不舒服吗?要是不舒服,可以请宫里的御医过来看看,为何还要请她?”百里明玉不怕死的朝安然嘟了一下嘴。

    “是啊,本王也觉得上官将军要是病了,大可以请宫中的御医过来瞧上一瞧,本王相信,父王也定是不会想看见将军身体抱恙的。”安然瞪了眼百里明玉,没想到又来了位不速之客。扶额,下次她出门,一定先看下黄历。

    “下官参见四王爷,不知王爷驾临,有失远迎。”上官敬对着司马谨抱拳行礼。

    “百里琳琳,安柔,明玉,明英见过四王爷,王爷万福。”

    “都起吧。”司马谨邪邪地笑着,嘴里让众人平身,眼睛却一直盯在安然的身上,“好久不见了,美人。想本王了没?本王今晚可是准备好了去处,不知道美人可否陪本王聊聊?”

    安然感觉到来自四面八方的视线,耳朵一烫,觉得自己很想掏出针线来,缝了面前这登徒子的嘴巴。双手交叠,放在腰间,微微纳福,“女子初次见过王爷,王爷吉祥。”这句话意思很明了,就是提醒司马谨不要再胡袄。

    司马谨看了眼正假模假式纳福的安然,就是想逗逗她,不喊她起身,想看看她能装到何时。刚刚她在门口的虎威,可是一个不落的都进了自己的眼睛,果然是自己看中的人,没丢了他的面子。

    久久不见回应,安然心里虽是将司马谨的祖宗问候了千八百遍,但是双腿却一直微蹲着,保持着纳福的姿势。“咳咳,爷,王,安然姐还没起身呢。”身后的风揉了下鼻子,示意司马谨。

    “哦,是吗?哎呀,都是本王不好,美人儿心里没在骂本王吧!”司马谨摇了摇手中的扇子,就是不让安然起身的话。安然低垂着脑袋,看向地面,咬牙切齿。“没有没有,王爷是个明事知理的人,女子又怎会骂王爷呢?”

    司马谨一听这话,心里闷笑,果然牙尖嘴利。“那就起吧,本王也不好让人指着本王的鼻子骂我,我是个不明事知理的人。”

    安然抬了下眼皮,看了眼似笑非笑的司马谨,就知道这人不是个好惹的主儿。起了身,却是将表现在脸上的想法迅速掩藏,一脸的淡漠,事不关己。

    “王爷,下官只是身子稍微不适,所以还不想惊动宫中的御医。”上官敬为了缓解安然的尴尬境地,赶紧解释。

    “是啊王爷,安然姑娘的医术在下是信得过的,所以才特地请安然姑娘过府一叙的。”东方瑜拿着帕子,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也急忙跟着自家姐夫附和,深怕面前的这个性情捉摸不定的王爷再次刁难安然。

    “是吗?美人竟然还懂医术,那我倒还真要好好地旁观一下!”司马谨陡然合上手中的折扇,犀利的目光看向东方瑜,“否则,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宫中的御医是一群酒囊饭袋,竟然还不如一村姑!”

    听到村姑这一称号,安然再淡漠的神色也变了变,一边的百里琳琳和百里明玉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王爷有所不知,这董安然不仅是村姑,而且还是身带煞气,凡是过于接近她的人,都会被厄运波及。所以,上官将军,我看你是祖父的门生,我才好意提醒你的!”百里琳琳刚刚还吃瘪,没想到这混世魔王四王爷竟然跟董安然也不对付,真是助她也。

    “是啊,王爷,她还不知礼数!哼!”百里明玉也在一边帮腔,着还朝安然做了个吐舌头的鬼脸,恨得安然只想把他的舌头从他的嘴里给拽出来。不过即使是这样,安然也没有丝毫退缩。

    “王爷,虽然您身份高贵。可是,这病情也是病饶一大隐私。本着医者心,女子还是劝王爷多担待些。至于我的医术是不是好,看结果不就知道了吗?”

    谁知,安然话音刚落,就见门外一奴婢急匆匆地跑了进来,“不好了将军,不好了,夫人又腹痛难安,浑身直冒冷汗了。”上官敬一听这话,再也顾不上礼节,急得大跨步来到安然面前,双手抱拳,“安然姐,还请您跟在下去看一下。”

    安然却是顿了一下,目光看向上官敬腰间的香囊,“将军,可否给安然看一下您的香囊?”上官敬虽急,不知道安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还是照做,解了下来。

    安然打开香囊,鼻尖轻轻凑过去,采用轻扇的方法,果不其然,被她猜中了。她从刚刚开始,就一直闻到若有若无的味道,她还以为只是普通的香料,现在见到上官夫人腹痛,这才确定心中的想法。

    把香囊递给上官敬,“是好东西,只不过,将军以后还是不要再佩戴了吧,府里以后最好也不要再出现这种东西了。”上官将军毕竟是经过大风大滥人,一听安然这话,顿时明白了过来,脸色白了一下,随后郑重点点头。

    “能不能不要打哑谜,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既然是好东西,那为什么又戴不得?”百里琳琳不满意安然意味不明的话。安然懒得搭理她,翻了个白眼,直接起身,跟着丫鬟走了出去,“将军,我要夫人最近一个月吃食的单子,越快越好。”

    上官敬立马安排厨房的人准备,自己则跟在安然的身后,也往后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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