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赶巧了
翌日上午，细柳巳时才起，哈欠连，精神不济。(更新快的小说网站，新书网 xinshuW。Com)
“外面阳光正好，我们去亭子里聊聊，”韩成珣来后院叫她，看了一眼那中间的竹亭，啧了一声，“听，你这除了什么，别的都能做到？”
这话是细柳最初对秦顺的，传播开来也很正常，她点头，“是啊，除了召那啥，我这儿别的都有，你要听曲儿吗？”
韩成珣真没想到，这话竟然是真的，“曲儿也有？”
“有啊，青枋，你去请两位姑娘来唱曲儿。”细柳的轻松，青枋在前院应了一声。
细柳很应景的，“我这儿还有一坛雪水，你要煮茶喝吗？”
“雪水煮茶，倒也清雅。我不喝茶。”
细柳被他逗乐了，“不喝还评价，脸真大。”她都要去挖地开坛了，结果他一个转着回了头，她翻了个白眼，“等着，我去拎风炉。”
看着细柳煮水烧茶，韩成珣皱眉看她，“我们不是合作也不是雇佣，我为什么要和你这么多？你又套我话？”
他假装才发现，还了出来，简直就是逗乐子，细柳本来不想搭理他，认真煮个茶不行吗？
“我觉得你应该知道不少了，别再想套我话，和你无关的，我不会再了。”他忽然正经，好似刚才他的那些都不算。
细柳挑着茶叶，连看都不看他，“我要套你话还能让你发现了？大壮昨找我拖延时间，该知道我都知道了，不该我知道的，呵。”
完，才抬眼瞥他，十分挑衅。
“再了，”看他要话，细柳抢白，“你就不想和我合作吗？有些人家你进不去，有些事你根本查不到，你真以为知道了皮毛，刀下逃命成功了，就真以为动着人家的老底儿了？”
完才发觉自己的多了，但是再遮掩已经来不及了，韩成珣直盯着她，“你知道的还真不少，既然你自己能查，为何还要拉我下水？”
“你不下水，怎么被王爷看中？”细柳挑好了茶叶，倒进茶杯，然后冲水，“你以为，王爷欠这个契机？”
王爷想要做什么，是否需要契机，韩成珣不知道，他呼出一口气，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已经被细柳给带偏了，她出些他感兴趣却不知道的事，他就不由跟过去了。
此时缓和下来，他端了一杯茶，烫的差点儿扔了茶杯，急忙又放下，搓着指尖，尴尬的找话，“是卫公子告诉你的？”
“你猜。”细柳一笑，神秘莫测。
昨晚搬空了一间书房，里面还有好些孤本，她是回来之后整理才发现的，不过这些，都只能算秘密。
韩成珣看着她，同样抱之一笑。
两人各自看不出对方的表情意义，不过细柳对于自己看不出来的表情并不在意，她有点儿饿，便去厨房端零心来，当做早点。
-
这顿茶喝的不值得，韩成珣如此觉得，耳中听着曲儿，心情甚是低沉：他这次伤后，似乎退步了，想查的事情越发破朔迷离，整个人都不好了。
细柳则颇有兴致的拿了一首词给她们，让她们唱新词。
两个歌姬都是熟人，隔一段时间都要过来唱一回的，此时也是夸奖的走心，“方姑娘才华横溢啊。”
“这词写的真好。”
两人各自着，低声哼起，准备试唱。
细柳只是写出了自己所想，能被唱出来就很不错了，可不是什么横溢，那一点儿才华装不了半瓶子。便谦虚道，“我只是上了十几年学，融会贯通罢了，实算不得什么。”
牡丹压住手下琴弦，“名字叫什么？”
细柳笑了，“就叫江湖一梦，是我的一梦。”
玉蝶，“您就是给我们两个写的吧？知道我喜欢唱这种字多的？”
“二位姑娘常来，也是我自己喜欢，咱们有缘。”细柳一开始没固定人，但换了几次之后，便知道了符合自己喜好的姑娘，自然更常点请。
“是呢，姑娘这样的客人，我们巴不得多一些，可惜缘分，终究是可遇不可得。”牡丹再度拨弦，和玉蝶合在一处，低低的唱出全句：
“城南桥头的雨，洒落成全了运河岸上柳，画舫里人们都在看景，谁知道枝头上的落花，会落入谁人心……”
韩成珣思绪转圜，看了看这两个姑娘，又看了看细柳，总觉得，哪里不对。
这不是给他请的唱曲儿吗？
-
韩成珣没正事要，细柳便没再出门。
四十几封信，没有一封和方家有关，倒是宫里密函不少，果然是坑她的，难道是想让她用这些东西，换取和方家的有关的消息？
宰相府里书房丢了一整个，今肯定会有消息传出来，她就不主动去找了，等周齐找上门来再。
倒是那些书，里面颇有一些画册，她很喜欢。虽然知道防火有放暖色宫图的，但是没想到，这是真有，一架书六七张，整理出来足有二十多张，还不重样，不装成册都对不住如此精美。
果然是大神都不走寻常路，有才的人不屑得画正图。
倒不是她不想看书，实在是枯燥，她看不下去，而那些信，她看了也没法动什么，宫里，那简直就是另一个世界。
然而周齐没来。
似乎宰相府里没放出消息，几不见动静。细柳真心纳闷，难道真是宰相肚里能撑船，这些事都是事，不用挂怀？
先是丢了个庶孙女，后又丢了个书房，怎么着都不该没动静，她让十六去打听，自己也没闲着，去溪流居留个字条——方杰白要去当班，张娇临近临盆，更是门都不出，细柳也不想打扰她，留了纸条就要走。
青盏匆忙出来，看到细柳，眼都亮了，“姑娘，您今是走不了了。”
细柳都要走到门口了，听到她声音回头，“怎么了？”
“夫人要生了，我要去请大夫，张妈妈已经去请稳婆了。”青盏急忙了，“姑娘在这儿，比什么大夫都管用。”
“你可别提了，我现在不当大夫。”细柳深知自己那点儿本事，不准备用不熟悉的技能开混。
“但是您在，就是一颗定心丸，我去请大夫。”青盏着，请她去后院。
细柳没想到赶巧了，她对此完全没经验，在这儿也帮不上忙，听着张娇在屋里痛叫，想了想，她还是煮零儿热水送进去。
“夫人，您悠着点儿，离生产还远着呢，现在就开始叫，等生的时候，会没力气的。”床边有婆子站着，一身教育的气派。
一个丫鬟在床边，照顾着张娇，时不时帮她擦汗。
张娇疼的脸上一片惨白，“我疼！又没疼在你身上，你出来！”
床边的人并不走，的义正言辞，“夫人，老奴在这儿给您指导着，您能生的更顺利些。”
细柳出声，“我看你是想气死她吧？主子的话都不听了，算什么老奴啊？难道奴老也成精？”
“……你来了，”张娇一惊，看到细柳，顿时松了口气，“你来我就放心了。”
“这么大的事我能不来吗？你这是早产吗？”细柳觉得她还不到日子。
那婆子，“这位是二姐吧？夫人这日子，没差几了，不算早产。”
细柳不喜欢她，不喜欢这种时候还教的人，“你出去吧，大夫和稳婆一会儿就到，没你的事了。”
着，把水端给张娇，“你先缓缓，赶紧喝点儿热水……”
那婆子非但不走，还拦住了她，“二姐，您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还是别接触产妇的好。”
细柳伸手推她，“你聋了？要你几遍出去才行？不出去打你哦！”
张娇身边的丫鬟把水接了过去，那婆子还想话，细柳直接抬手，作势要打，她急忙躲开，不依不甘又不敢的，“二姑娘，你这样真不行，你还没出阁，这种事你真不能在这儿。”
细柳不理她，到床边看张娇。
张娇抓住她的手，“疼……”
“别慌，深呼吸会吗？来，顺着肚子的疼劲儿，吸，呼~”细柳一边安抚她一边，“我对于生产确实没经验，治的最多的是外伤，我先凑合着，一会儿大夫就到。”
张娇疼痛暂缓，被她这话逗乐了，“你在这种时候，了实话，不太好吧？就不能安慰一下我？”
“你身边有人给你擦汗喂水，有人教你怎么做能减轻痛苦，这样不够吗？我把实话告诉你，是为了让你心里有事，自己做好准备，有时候还是很需要靠自己的。”细柳在她手腕上摸了摸，装模作样的，“没事，就保持这样就行，挺好的。”
“你好我就放心了，啊！”正着，忽然又疼了起来，手上顿时收紧，捏的细柳直咧嘴。
稳婆和大夫前后脚到，方杰没过多久也回来了，隔着帘子，“夫人放心，为夫会守着你的。”
“你在门外守着，能让谁放心？你把青盏推出去的那个人带走，越远越好！”细柳听着来气，让青盏把那婆子推出去，让他也远点。
张娇急了，“不要这么，老爷他也是好意。”
“你没听过一句话吗？人生三大喜，升官发财死老婆，你都这样了，还替他话？省点力气留着生孩子吧。”细柳让青盏替她的位置，她去找陈大夫学经验。
陈大夫看到她一阵轻松，“你在就好了，看看这药方，适合方夫饶体质吧？”
“你问我？”细柳都不敢接了，“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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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成珣真没想到，这话竟然是真的，“曲儿也有？”
“有啊，青枋，你去请两位姑娘来唱曲儿。”细柳的轻松，青枋在前院应了一声。
细柳很应景的，“我这儿还有一坛雪水，你要煮茶喝吗？”
“雪水煮茶，倒也清雅。我不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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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娇身边的丫鬟把水接了过去，那婆子还想话，细柳直接抬手，作势要打，她急忙躲开，不依不甘又不敢的，“二姑娘，你这样真不行，你还没出阁，这种事你真不能在这儿。”
细柳不理她，到床边看张娇。
张娇抓住她的手，“疼……”
“别慌，深呼吸会吗？来，顺着肚子的疼劲儿，吸，呼~”细柳一边安抚她一边，“我对于生产确实没经验，治的最多的是外伤，我先凑合着，一会儿大夫就到。”
张娇疼痛暂缓，被她这话逗乐了，“你在这种时候，了实话，不太好吧？就不能安慰一下我？”
“你身边有人给你擦汗喂水，有人教你怎么做能减轻痛苦，这样不够吗？我把实话告诉你，是为了让你心里有事，自己做好准备，有时候还是很需要靠自己的。”细柳在她手腕上摸了摸，装模作样的，“没事，就保持这样就行，挺好的。”
“你好我就放心了，啊！”正着，忽然又疼了起来，手上顿时收紧，捏的细柳直咧嘴。
稳婆和大夫前后脚到，方杰没过多久也回来了，隔着帘子，“夫人放心，为夫会守着你的。”
“你在门外守着，能让谁放心？你把青盏推出去的那个人带走，越远越好！”细柳听着来气，让青盏把那婆子推出去，让他也远点。
张娇急了，“不要这么，老爷他也是好意。”
“你没听过一句话吗？人生三大喜，升官发财死老婆，你都这样了，还替他话？省点力气留着生孩子吧。”细柳让青盏替她的位置，她去找陈大夫学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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