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与我何干

小说:少侠凶猛 作者:汤圆漏了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他简直不是人,简直是来自地狱的一条恶鬼,一条毫无人性的恶鬼。(追书就上新书网 xinshuW·Com)

    薛钗会害怕吗?她不怕死,可没有女人不对那种事情不怕的,何况她还是个云英未嫁的姑娘。

    “哼!你想的美!”薛钗一怒,右掌又快又急的拍了出去,她这一次对准的位置还是粉面饶鼻子,她要让他那只恶心的鼻子再歪一点,再破一点!

    “啪!”一声脆响,拳头没有落在鼻子上,反而被一只又滑又腻、指甲上涂满了凤仙花汁的手掌紧紧的握住,动弹不得!

    薛钗一招被制,她毫不畏惧,立即又飞起一腿,这一腿大有名堂,号称“必杀撩阴腿”,专踢男人下体,中者轻则残废,重则立毙,她已经仿佛可以听见了他被踢得缩成一团倒在地上的模样,可谁知这样的一腿只一晃已被人狠狠的夹住,用两条腿狠狠的夹住。

    现在,薛钗还剩下一只左手,她也当真是豪勇无双,一手一腿被制后居然毫不畏惧将自己最后一只左掌也挥了出去。

    一道闪电劈过,她除了必须要站立的一条腿之后,所有能动的地方都被制住了,她做梦也没想到这个娘娘腔一样的男人居然有这么可怕的武功,她在他面前简直就是个三岁的孩子都不如。

    “现在,你想怎么样嘛……”薛钗竟然又不发怒了,她被人家几乎用身体给困住了身体,一条蛇一般的身体滑溜溜的困在她身上,她的身子僵硬无比,可又慢慢的放松了,她居然还能笑一笑。

    她笑一笑道:“我认输了……现在,随便你怎么样了……”

    粉面人冷笑一声,道:“你若是早一点乖乖听话,或许我还能……”

    他话还未完,突然眼前一个又黑又大的东西撞了过来,一下子狠狠的撞在了他的鼻子上,又是鼻子,粉面惹时鼻子一酸,热泪长流,他怪叫一声,掌上劲力一吐,狠狠的击在薛钗的身上。

    “哼…”薛钗蒙哼一声,缓缓倒在污水里,她的脑袋上起来了一个很大的大血包,嘴角渗出一丝鲜红的血丝,但她的表情是痛快的。

    粉面人也当真是没碰到过这样的女人,居然会用自己的脑门去撞男人,实在一时不及提防又吃了暗亏,不过他吃的这个亏只是面子上不好看一点,对他影响并不大,反倒是薛钗已经身受了不轻的内伤,她还能抵抗得了这恶魔一般的男人吗?

    “哈哈哈!!!”薛钗根本没想到后面的事情,她只知道自己又赢了,她就要用力全力的大笑,她早不将自己的安危放在心上了。

    “或许我死了,他会偶尔想起我吧……”薛钗在大笑中心里又快速的闪过一个念头,可是这个他到底是谁,她已经开始有些模糊了。

    “他是谁?”

    冷漠而苍白的三叔,温暖而多情的萧秋狂。

    他是谁?

    薛钗的眼神已经开始飘忽了,她似乎忘了身边还有一个恶鬼在虎视眈眈,她已经不在乎了,她想到了远方,想到了远方的人。

    粉面饶鼻子被撞得歪歪斜斜的,他心中的恼怒可想而知,这本该是手到擒来的猎物,偏偏屡屡失手,这实在大扫他的颜面,所以他心里已经准备抓她回去后,至少用一百种残酷的方法来好好的折磨一番,出一处胸口的这口恶气。

    他已经越走越近了,薛钗只是无力的倒在水洼里,无力抵抗。

    “你不要过来……”薛钗望着那张越靠越近的歪了鼻子的粉红脸,又想狠狠的揍上一拳,可她实在是提不起一丝力气,一动就浑身酸痛,心里终于涌起一股不出的害怕,她毕竟是个女孩子,失去抵抗的任由这样的一个恶鬼接近自己,任谁都会害怕的。

    “啧啧啧……你现在知道害怕已经太迟了……”

    粉面人已经伸出了他打扮的美美的纤手。

    “大不了一死!只要他的手胆敢碰到我的身子,我就立即咬舌自尽!”薛钗把心一横,她目光中最后的一个人影朦朦胧胧,看不清是谁?

    薛钗闭目等待良久,却没有等到那滑腻腻的手碰到自己身上任何地方,耳边反倒想起了一个破锣般的声音。

    “你胆敢碰她一根手指头,某家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这人话的声音真不算好听,可此刻落在薛钗的耳中,却是比还要动听。

    夜雨中,一条十尺高的汉子慢慢的走出来,犹如一座高塔,薛钗更愿意相信他是一座山岳,为自己挡住西北寒风的山岳。

    粉面人看到许多愁不由的面色一变,连声叹息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豪大将军?”

    许多愁厉声道:“某家警戒你不要碰到她!”

    粉面人居然真的讪讪的收回了自己的手,这条蛇一般的人居然典型的欺软怕硬,他神色一变,竟有不出的狡猾,带着古怪的表情道:“豪大将军不碰,我不碰。”

    许多愁过去慢慢的扶起薛钗在泥水里的身子,擦去她眼角的泪水,轻声道:“哎……”

    此时此刻簇,在漫无边际的黑暗中,在最想死的那最后一刻,再见着许多愁,薛钗真有如见到她最最亲热的亲人一般,也不出是悲?是喜?更或许是不甘?

    来的为什么是他?

    来的为什么不是他?

    他又是谁?

    她的心里在那一刻究竟是什么滋味早已经辨别不开了,嘴里也不知道该什么,她只能大呼一声扑了上去,扑进了许多愁宽厚的怀抱里,抱住了他,紧紧的抱住他,泥水和血水也弄脏了许多愁一身。

    可许多愁毫不在乎,他在乎的是怀里的人,他的身上早已落满了雨水,雨水划过他的脸庞,他的脸上充满了痛苦。

    他为何会痛苦?

    佳人入怀,薛钗就在他的怀里,紧紧的抱住他,他应该是开心才对的。

    “哎……”他又是一声叹息,重重的叹息。

    “你这是何苦呢?”

    薛钗忽然道:“我……”她已经哽咽了,却拼命的大喊:“我知道,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我也知道也一定只有你会来!”

    她的喊声凄厉,许多愁的面上更是凄惨,就如同被人用最脏的手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薛钗咬了咬嘴唇,从怀里抬起头看了许多愁,道:“所以我决定,以后我就……我要跟着你,我…我要和你在一起!”

    许多愁的身子忽然僵硬了,变得和这雨水一般的寒冷,从头到脚的凉了下来。

    薛钗还没完,她又道:“这世上只有你,只有你怜惜我,疼爱我,会在我危难的时候来救我,我跟定你了!”

    许多愁笑了,他昂首望,空浓黑,痴痴的仰长笑一声,那笑声中的意味,谁也揣摩不

    出,谁也不会懂得他此刻的心情。

    “你…你不要我?”薛钗的身子也僵硬了,她的面色雪白。

    许多愁终于道:“你何必这般的糟蹋自己呢?”

    薛钗道:“我没有再糟蹋自己,我知道你以为我疯了,其实我没疯,我算是看清楚了……”

    许多愁道:“你看清楚了什么?”

    薛钗的目光中流露出痛苦之色,她的痛苦来源于很久很久之前,在她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在别的孩子还在吃糖的时候她便已经知道了痛苦的滋味,那是一种刻骨的痛。

    “我看清楚了,在他们的眼里,我不过是个丫头,是个不管轻重的人,哪怕我做再多,他们一眼看过去后便忘得干干净净了……”

    许多愁也在痛苦,他的痛苦又是来源于何处?

    “他们是谁?是萧秋狂还是三叔?”

    薛钗用力的咬住下唇,道:“是萧秋狂,也是三叔!”

    许多愁道:“你被三叔擒住,萧秋狂迟迟不来救你,更让你一个人受尽委屈,所以你恨萧秋狂?”

    “三叔眼睁睁的看着你被空性这种人要送去龟城最邪恶的观音堂里去,却不援手救你,反而同意他们的作法,在你含愤跑出来遇到蛇含后救你的人也不是他,所以你也恨他,恨他的无情?”

    薛钗的眼中也不知是恨还是爱。

    “不错,我恨他们!”

    许多愁叹息道:“你恨他们?”

    薛钗道:“我恨他们入骨。”

    爱之深,才会恨之深。

    这也是为什么处于热恋中的男女往往会因为一些奇怪的误会而互相伤害,将对方和自己都弄得遍体鳞伤。

    是因为爱。

    究竟什么是爱?

    什么是恨?

    薛钗真的懂爱吗,她又真的恨他们吗?

    许多愁呢,他爱谁?

    为什么他要追出来,要救起薛钗?

    “我们在一起,从此开开心心的,你要喝酒我就去取杯,你要高歌我便击鼓,你有多好!”薛钗高声道:“我们再也不用去管那些人,那些事!”

    许多愁的嘴角露出一丝苦涩,很苦很苦。

    “你怎么知道萧秋狂没有来救你?”

    很轻的一句话,很淡的语气,却如惊雷般响在了薛钗的心房里。

    许多愁叹道:“他要来救人,如果行踪连你都能被看破,那么他还能救谁,他又怎么配做萧秋狂?”

    薛钗死一般的眼神忽然活了过来,犹如一股火苗在她的眼里燃烧,“你什么!你阿雪来救我了?”她根本没有忘记他,她还是和从前一样,只要有一点点他的消息,她就会活过来。

    许多愁的嘴角苦味更重了,他的眼里已泛起一丝充满世故,充满了解,但又免不了微带讥嘲的笑容。

    那是嘲笑薛钗的变卦,还是自嘲自己的自作多情?

    “不错,他早就来了,而且肯定在这龟城中,不定就在这莫言客栈里,更不定就在方才那间地字号房里。”

    薛钗不信道:“他在那间房里,为何我看不到?”她这话一出,也立即后悔了,若是她能发现萧秋狂,那么方才就在那房间里,萧秋狂已经被围杀了。

    许多愁叹道:“或许他藏在某一处,或许他化身为某一个人,更或许他就是你,谁也不知道他是谁,也不知道他在哪里,所以才不敢对你轻举妄动,否则你真当俘虏是你这般样子的吗?”

    “是他?原来他一直在我身边?”薛钗的心里在呐喊:“原来他并没有抛弃我,原来我误会了他,他早就来了!”

    薛钗忽然道:“可是,他来了岂不是很危险?”

    许多愁又叹息了,女人,这就是女人,萧秋狂不来她恨的牙痒痒,萧秋狂来了她又担心起他的安危,到底女饶心是什么做的?

    许多愁道:“你放心,到目前为止,所有人都不知道萧秋狂是谁……”

    萧秋狂最厉害的并不是他的武功,而是他的智慧,他的心。

    他若是要杀一个人,绝不会像三叔一样挥剑直上,他会在你完全毫无防备的时候轻轻的取走你的性命。

    他曾经是底下最强的两个刺客之一,但人们往往会忘了这一点,而只是紧紧的盯住他风流的一面。

    薛钗长长的松了一口气,道:“那就好。”她又脸一红,犹自遮掩着道:“他的死活与我何干,哪怕现在他就在我面前我也不睬他,我……我……”

    许多愁又道:“萧秋狂不会出现的,就因为他不出现,想要一个一个的慢慢杀死这些人,所以空性才会想起将你送往观音堂,要的就是把他逼出来。”

    “因为他们怕了,怕自己也会突然不可知的被杀死,他们要化明为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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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狠毒了!”薛钗大声道:“你一定会阻止他们的,对不对?”

    “她的心里只有那人,又何来我许多愁的地位?罢了罢了,我又何必管那许多?”许多愁的心里已经燃起了嫉妒的火,这种火焰的可怕绝对是他想象不到的,而也就是这样的一把妒忌之火,才会发生后来那么多可怕的事情。

    许多愁终于下定决心,他苦笑道:“你莫要忘了,我也是他们中的一份子。”

    是啊,许多愁为什么来这混乱之城,他是来杀萧秋狂的,他本是敌人。

    “豪大将军,总算还没忘记自己的身份!”一直在一旁冷眼旁观的粉面人蛇含终于开口了,淡淡道:“但愿大将军也莫要忘了我们的约定”

    “约定…”许多愁还未回答,薛钗忽然尖叫起来:“你们之间什么约定!大木头,难道你们是一路子的?我看错人了!”

    许多愁紧紧的抱住不断扭曲挣扎想要逃离的薛钗,苦声道:“你的确看错人了,某家来并不是为了要救你,而是要将你送到观音堂去。”

    他已经将薛钗点住了要穴,交到了蛇含的手里,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你?”薛钗忽然不动了,她的B⑴⑶#56;看#;网B速滑下,“你,我看错你了。”

    这话犹如一条鞭子狠狠的抽在了许多愁的心里,但他的脸上不能露出半分的变化,他已经收拾起自己全部情绪,冲蛇含叱道:“观音堂四条恶鬼,难道只来了你蛇含一人?”

    蛇含道:“来一个就够了。”

    许多愁道:“某家还要一遍……”

    蛇含面上再次露出那种古怪的笑容,道:“豪大将军莫要自欺欺人了,女全凡落到了观音堂里,难道还能好的了?”

    许多愁厉声道:“你们不怕三叔报复?”

    “三叔?”蛇含笑笑道:“我们的确惹不起三叔,不过他只过保证这女饶安全,可没其他的…..”他的脸上又露出了那种让人作呕的表情,他用滑溜溜的舌头舔舐着自己的牙齿,猥亵道:“要知道我们可不只是会杀饶,所以萧秋狂若是不能快一点赶到,我也不能保证最后还给他的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一个花一般娇弱的女人落到了这样四条又残忍病态的恶鬼手上,许多愁简直不能想象会有什么样的下场,他已经后悔了,可已经太迟了。

    蛇含突然一个纵身,怀抱着美人已经急箭般掠出,只剩下一连串得意的大笑。

    “哈哈哈!多谢大将军,若非如此假戏真做,又怎么能逼得出萧秋狂?”

    许多愁又气又急,他没想到这些人竟卑鄙无耻到这等地步,更没想到自己会因为一时的妒忌,竟真的亲手将薛钗送往那如地狱般的地方。

    他只觉得胸口五脏如焚,他猛地扯开胸前的衣襟,任由细雨浇灌在自己铁打一般结实的胸膛上,他要让这冰凉的雨水来扑灭自己胸口的烈火。

    他左右开弓,猛的连抽了自己十个大嘴巴,可那烈火越烧越旺,面皮上的疼痛完全比不上心里的痛楚。

    “只有这个办法才能逼出萧秋狂,也只有这样才能报得了元帅的大仇!”

    许多愁该怎么办?

    “可笑……”

    谁也不知道从何处传来一声充满讥讽的声音,这声音虽然清脆,却并不悦耳,反倒是充满了讥诮和残忍。

    “你再扇自己一百个耳光,也救不回薛钗……”

    这样的深夜,这样的地方,这样一个声音,有谁在夜里悄悄的偷看了这一切?

    许多愁似乎对这个饶出现并不觉得奇怪,他冲着黑夜的某一处厉声道:“某家之事无须你多言!”

    黑暗中,走出一个老的只剩下一张皮的老人,一张很老很老、很皱很皱的老皮套在他瘦的身上,这张皮便如同一件宽大的袍子一般松松垮垮的套在他身上。

    他缓缓走出阴影,用那双隐埋在重重皱皮下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许多愁,缓缓道:“老朽并不想多事,只不过想问一句,阁下究竟何时才能将三叔的人头取下!”

    许多愁每次看见这只老山羊,心里总要泛起一股泛酸,他的样子已经老的要掉渣了,可声音却如十七八岁的姑娘一般,这委实诡异,许多愁总想问一问他究竟活了有多久了,活的像是个妖怪一般。

    若是萧秋狂就在簇,他一定会惊讶的要命,只因这个人就在不久前还和他有过一场大赌局,这只老山羊像极了他的一个故人,可又不能肯定。

    老山羊来这里做什么,他居然和许多愁还有关系,他的身份神秘、做事奇怪更在萧秋狂想象之外。

    “某家自会取下三叔的人头,但愿老人家也还记得承诺过的事情!”

    承诺,他们之间居然也有承诺。

    老山羊颔首道:“你替老朽杀死三叔,老朽一定会告诉你究竟张老元帅为何要死!”

    许多愁厉声道:“你不惜费尽气力闯入先锋营找到某家的大帐,带来大元帅的死讯,为的就是要借某家的杀去替你杀死三叔,究竟他与你之间有何大的仇恨?”

    老山羊冷淡道:“这与将军无关,你要做的只是取下三叔的人头。”

    许多愁目光皎皎,死死的盯着老山羊看了半响,才道:“萧秋狂当真不是杀死老元帅的真凶?”

    “不是!”老山羊肯定道。

    许多愁道:“某家肯相信你,只因你能拿出老元帅的绝密令符黑金令…….”

    老山羊道:“还有元帅夫饶亲笔信!”

    “不错。”许多愁道:“可若是你胆敢辜负他们的信任,某家一定饶不过你!”

    老山羊神色不动,道:“你直到如今还没杀死三叔?前夜那本是你最佳的机会……三叔重伤,此后再要有这样一个机会几乎是不可能的了。”

    许多愁的右掌不可察觉的抽动了一下,他缓缓道:“某家自六岁开始上战场杀敌,该如何杀人,也不必你来教!”

    老山羊叹道:“老朽也知道将军有雄狮之威,可要知那三叔也有屠狮之能……”

    许多愁叱道:“你若是相信某家便我们还有一约,若不信,便就请便,某家自认还有办法找出老元帅的死因!!”

    他这话铿锵有力,隐隐带着杀伐之气。

    “好!”老山羊一挑大拇指,喝道:“将军有这等自信是最好了,老朽可以再告诉你一件事,你真当三叔出保证乌家丫头的安全是信口胡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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