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两年

    假日的午后。
   当然，这个假日是白石给自己批准的。
   常年的忙碌工作，偶尔也会想着和家人轻松的生活在一起，放松一下心情。
   白石一向崇尚劳逸结合的工作态度，不只是自己，对于下属们来说，如果长时间保持神经紧绷的状态，从长远角度来说，并不有利于发展。
   虽然是夏日，但今天的天气格外清爽，阳光温暖而和煦，缤纷的洒落在青翠的公园草地上。
   公园里到处是跑着玩的孩子，还有在后面小心呵护追逐他们的大人。
   飞鸟也加入了其中，不过和这些活泼爱动的孩子不同，他则是和几个新找到的玩伴在沙地上用沙子堆砌城堡。
   他堆砌的技艺很高超，引来了很多同龄玩伴的赞赏。
   这也是当然的，在很小的时候，飞鸟就钟情于积木等各种各样的玩具，就算是枯燥的沙子，也能堆砌出很多风格不同的建筑物。
   至于彩，则是趴在自己旁边的喷水池边缘，望着水池里各色各样的漂亮石头，伸着手想要抓出几块玩耍一样。
   因为有了绫音的强制纠正，所以彩身上并没有穿着女孩子的衣服，而是换回了男装。
   这一下，总归是看到了把彩的不良习性纠正回来的希望。
   只要这样保持下去，彻底扭正不良习惯也不会是什么大问题了吧。
   彩的问题就此解决，飞鸟作为兄长，自然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毛病。
   唯一的问题，大概就是太过平常了。
   当然，这是以忍者的角度来出发，飞鸟的天分的确算不上太过出色，不过在资源的倾斜下，在三十岁前拥有上忍的标准实力也不是问题。
   不过，相比于一姬，相比于琉璃，想要在未来接任宇智波一族族长的位置，实在是堪忧。
   这是以忍者的角度出发。
   飞鸟的潜力上限，已经摆在这里。
   但是在白石看来，飞鸟的潜力是否存在上限也是未知之数。
   或者说，人类真的存在极限吗？
   在前世，白石听说过一句话，穷人靠变异，富人靠科技。
   他现在所在的家庭，勉强也能称之为富人家庭了吧。
   所以，飞鸟未来的潜力究竟如何，单纯以忍者的角度出发，明显是以偏概全了。
   至少在飞鸟身上，白石也看到了某种可能性。
   自己总有退位的那一天，在那之前，让自己的孩子成长独立起来，才是真正该做的事情。
   一姬已经找到了自己的道路，并且拥有这个能力和潜力去实现，只要接下来不出现什么原则上的错误，白石觉得自己有希望在四十岁时安心退位，领一份养老金退休。
   飞鸟……想到这里，白石对在沙地那里堆砌沙子城堡的飞鸟挥了挥手。
   “飞鸟。”
   在那里专注和小伙伴们玩沙子的飞鸟，注意到有人在呼唤自己，立刻绽放出满脸欢笑，快速朝着白石这里跑过来。
   “爸爸，有什么事吗？”
   “怎么样，今天玩得开心吗？”
   白石笑着轻抚了下飞鸟的脑袋。
   “嗯，很开心哦。”
   飞鸟重重点了点头。
   他的衣服和脸上都有沙子存在，如此不顾形象的投注到游戏之中，显然是一种心情愉快的体现。
   “总觉得飞鸟你看到有趣的玩具，总是很投入呢。”
   以前好像也有过。
   比如好不容易用积木把城堡累积起来，结果被一姬推倒的事情，为此伤心了大半天。
   对于玩具和游戏的热爱，飞鸟总能保持最高的热情。
   “因为很有趣啊。”
   “如果能把这种热情，关注到学习上就好了呢。”
   白石笑了一下。
   “可是飞鸟已经很认真在学习了。”
   飞鸟抬起头，用明亮的眼睛看着白石，认真回答。
   “只是说笑而已，不管是做什么，能保持热情就是最好的回应了。”
   “嗯。”
   “好了，过去玩吧，不过也要注意一下时间，不要太过头了。”
   “知道了，爸爸，那我过去了。”
   飞鸟洋溢着笑脸，迅速跑回了沙地，继续和那里的玩伴堆砌着尚未完成的城堡。
   光看城堡的类型，足见飞鸟在这上面的天赋。
   不过，相比于在这方面的天分，那份追逐乐趣的单纯，说不定才是最珍贵的品质吧。
   而这种品质，恐怕是连一姬都不具备的某种东西。
   相比于一姬的征服，对于实力与能力的追求，飞鸟只是在注重探索乐趣过程中的发现。
   仔细想想，这不是非常优秀的才能吗？
   “只是，有这方面的才能，还是不足……”
   是的，保持这种天性，也只是入门而已。
   即使把飞鸟培养成一名优秀的科研人才，那也需要付出比常人要多的努力才行。
   而且，即使如此，也不一定能够获得成功……
   才能这种东西，是最为暧昧不清的词语了。
   但飞鸟的这种心态，至少让白石觉得，找到了一条看上去适合飞鸟的道路，就看飞鸟后续的变化了。
   对于飞鸟未来能否成为宇智波一族的族长，白石并未在意。
   琉璃大概也是如此的想法吧，并不强求这一切。
   毕竟现在的鬼之国宇智波一族，除了琉璃之外，并不缺乏强大的忍者。
   而且以琉璃此刻的年纪，即使再当二十年的鬼之国宇智波一族族长，也没有关系。
   在这二十年里，想要找到接替自己位置的接班人，也不是特别困难之事。
   有了自然能量和仙术，具备血继限界写轮眼的宇智波一族，未来必定不缺乏能够承担一族未来的英才。
   至于已经觉醒了万花筒写轮眼的带土，白石想了想，还是算了。
   不只是自己，估计琉璃也不放心将宇智波一族交给带土管理。
   实力确实足够强大，在写轮眼的觉醒天赋上，甚至可能比琉璃自己还要强，但性格和承担能力方面，似乎不太精明的样子……
   最关键的是，还心甘情愿被琳在脖子上套了一条链子……
   所以说，思想教育不能放松，还需要抓紧。
   尤其是对宇智波一族而言，这一族的忍者觉醒了万花筒写轮眼之后，某方面来说十分危险，存在着向不稳定未知暴走的可能性。
   带土身上曾也有这种可能性，不过在自己救活琳之后，暂且压制住了，封闭了那部分黑暗。
   但如果哪一天琳被人杀死，依然会暴走，被万花筒的力量所诱导。
   归根究底，是旧时代忍者教育的悲哀所导致的。
   对于宇智波这个家族而言，旧时代的残酷忍者教育，才是诱导出扭曲写轮眼力量的根源。
   战争……白石轻轻一笑。
   有点理解过去的晓为什么如此想要阻止战争了。
   纵观忍界上千年的历史，白石感受到的只有悲哀与局限于时代的无奈。
   “不过有一点很奇怪，即使查克拉和忍术的出现促使了战争的频繁发生，但是千年不断的战争，也太频繁过头了，总觉得有点不太正常……”
   白石叹了口气。
   世界的不同，所以历史的倾向也会变得不同起来。
   只能归结这种原因了。
   时间很快到了黄昏，彩小小的身体躺在白石的怀中睡着了，只有轻微的呼吸声传来。
   “爸爸，要回去了吗？”
   飞鸟结束了那边的堆砌城堡游戏，跑到白石这边。
   他的身上更脏了，衣服上有很多沙子，鞋子里也进了不少。
   像是一个淘气的小鬼。
   “是啊，要到晚饭时间了，回去吧。”
   “好。”
   飞鸟迈着脚步，跟在白石身旁，朝着家的方向返回。
   在路上，白石转过头问道：“话说回来，飞鸟，未来你有想过做什么吗？”
   “未来？嗯……”飞鸟动了动自己的小脑袋，随后脸上欢笑起来，回答白石：“开一座世界上最大的玩具工厂。”
   “可是，飞鸟你不怎么擅长管钱吧？说不定会破产哦。”
   白石好笑问道。
   飞鸟脸上的笑容垮了下来，大概是想起了什么十分惨痛的回忆。
   “哈哈，只是开个玩笑。不过，想要制作有趣的玩具，需要的不只是努力，还要学习很多专业知识，只有那样，才能制造出更多更好玩的玩具。”
   “爸爸懂得这些吗？”
   “如果飞鸟想的话，我可以找一名老师来教你。”
   “真的吗？”
   飞鸟看上去很开心。
   “当然，不过现在你还需要打好基础，而且，忍者的知识也不能荒废。”
   毫不犹豫的话，忍界很多科学的应用，都是基于查克拉的基础上。
   和查克拉又和忍者的一切息息相关。
   只有了解到更多的查克拉知识，未来的道路才更方便一点。
   可以说，查克拉是撬动忍界科学的基础，也是根源。
   “可是，我不是很擅长应用忍术呢。”
   飞鸟的不擅长应用忍术，也只是相对于那些真正的天才而言。
   飞鸟的忍者资质，还是出于中上的。
   和一姬经常在一起对比，自然显得平凡朴素了一点。
   “没关系，如果你能踏上这条道路的话，忍术的应用差一点也没有关系。重要的是知识。”
   白石笑了笑。
   “我知道了，爸爸。”
   “那就这样约定好了，这一两年内，先认真学习忍者的知识吧。有什么不懂的地方，也可以过来问我。”
   飞鸟歪了歪头，还是无法太过清晰明白白石这种话。
   不过他认为自己不能让父亲失望，接下来要更努力学习忍者的知识了。
   白石望着正在思考的飞鸟，随后看向了天边，一姬……那个孩子在木叶应该不成问题吧。
   木叶迟早会成为鬼之国的敌人，如果一姬能够更多的了解木叶，渗透到木叶的层层方面，透析木叶的文化，木叶的历史，木叶的火之意志，那对于鬼之国来说，将是一件幸事。
   不知不觉，白石有些期待这些孩子未来的样子了。
   ◎
   木叶53年，7月。
   时光荏苒，距离进入木叶忍者学校学习，已经差不多正好两个年头了。
   按照契约的规定，一姬知道自己会在今年离开木叶，返回鬼之国。
   经过两年的国外插班生生涯，一姬获得了充足的资料和信息，可以给自己一副完美的答卷。
   对于这一点，一姬早已做好了预先准备。
   要说对木叶留恋的话，应该也有一点吧。
   ——这个村子的拉面很好吃。
   除此之外，硬要说的话，那就是这个村子，对宇智波掌握的警备队不太友善，明明是管理好村子治安的重要部队，理应该向鬼之国都城紫苑城里的警备队一样，受到民众的信赖与支持。
   可是，在木叶村，并未得到这种体现。
   她留意过很多民众和忍者，对于警备队的印象，大多用粗暴、无礼、暴力、违禁执法来形容。
   至于其中有没有夹杂自己的私货，或者上层的人有没有故意诱导，那就不是一姬所能知道的了。
   涉及到木叶高层，她一个忍者学校学生，也不可能知道详细。
   另外就是，人柱力的处境似乎十分堪忧。
   对方好像还是已故的四代火影之子，但直到现在，都是一个人孤零零的生活，周围的玩伴少的可怜……不，甚至可以说根本没有玩伴。
   偶尔路过河畔的时候，一姬经常能够在那里看到对方孤单坐在秋千上的身影。
   联想到所得到的资料，各国对于人柱力的印象，似乎都停留在战争兵器、危险的层面上。
   而在木叶，似乎还进行了奇怪的妖魔化，将人柱力视为妖狐的化身……这种怪异的舆论，让一姬不知该做出何种评价。
   大概……又是上层的故意放任？
   随后，这种事也记录下来研究。
   对于一姬来说，木叶成立至今的历史，家族制约，共用法规，民生保障，群众受教育水平，忍者心理素质培养，与各国的同盟关系，还有每次战争签订的条约……都是值得研究，且必须研究的重要东西。
   “果然和鬼之国大有不同呢……”
   在一姬的书房里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
   在这些书籍之中，除了以上的那些内容，也有查克拉概论、忍术体系、忍者战斗应用、通灵兽体系、血继限界研究、暗号解读、忍者心得等等书籍。
   可以说，木叶整个教育体系所涉及到的书籍，一姬都有涉猎过，从初版到新版，认真的进行钻研。
   也因此，平时也养成了读书的兴趣。
   毕竟她不需要刻意修炼，就拥有和尾兽等量的查克拉，三勾玉写轮眼，只需要把控制力和身体素质提升上去，实力自然而然就会提升。
   所以，修炼这种事，一姬从来没有关注过。
   按照现在的进度，大概还需要三四年时间，她就可以完全解开体内的封印，实力……不算上战斗经验，马马虎虎能触及到五影的领域吧。
   但是身为未来鬼之国的霸者，力量和见识缺一不可。
   单纯的暴力，也太不优雅了一点。
   “作为实验考察，已经有了很大的收获了，再继续留在这里，也没有丝毫价值……”
   因为这个村子的羊毛，能薅的基本上都被她薅光了。
   不能薅的羊毛，比如九尾人柱力，她也只是远远看过一眼，并未直接接触过。
   身为外人，冒然接触人柱力这种敏感的存在，除了引起木叶高层的警觉，给自己带来麻烦之外，其它的什么都得不到。
   她来木叶是为了社会考察，不是来招惹麻烦的。
   平时也注意人际交往，不与任何人交恶，做好优秀模范生该有的样子，也是为了不惹麻烦。
   就在一姬如此思考的时候，门铃响了。
   “进来。”
   一姬转过头，对着门外的人说道。
   门被轻轻推开了，一名身穿红白巫女服的年轻女子出现在那里。
   这是从鬼之国随行而来的两名巫女之一。
   都拥有着一般巫女不具备的特殊能力——对魔物的克制能力。
   平时也会担任一姬的女仆，替她打理房间，安排上学的事宜。
   “一姬大人，鬼之国那边来信了，希望您尽快返回鬼之国。”
   毕竟两年的契约日期已到，一姬该做的事情，已经全部做完，继续留在这里毫无意义。
   听到巫女的话，一姬并未立即答复。
   的确，两年的契约日期已经到了，这个时候离开木叶返回鬼之国，也无可厚非。
   不过，她还有一件事没有做完。
   在做完这件事后，她可以结束这段完美的旅程。
   因此，她不答反问：“说起来，木叶今年的中忍考试过几天就要举办了吧。”
   巫女愣了一下，恭敬回答：“是的，一姬大人，还有五天，就是木叶今年中忍考试开始的日子。届时木叶会邀请各国忍者前来参与。”
   “我们鬼之国的忍者有参与进来吗？”
   巫女想了想，随即摇头，表示没有鬼之国的忍者参与。
   虽然木叶这边有邀请过，但军方那边委婉拒绝了，并不打算参与这次的木叶中忍考试。
   木叶邀请各国忍者参与，多半是为了检验一下自家忍者和别国忍者的具体实力比较吧。
   亦或者，是为了向各国展示，木叶并未衰落下去，依然是忍界第一的忍村。
   如果举办好的话，木叶的名望自然可以上升，一旦失败……对木叶的打击不可谓不大。
   “老头子那边还真是谨慎。不过，我听说这次木叶举办的联合中忍考试中，会有一名宇智波的忍者会参与这场考试。”
   “是的，这名宇智波忍者的名字叫做宇智波鼬，是现任木叶宇智波族长富岳的长子。很多人说他是宇智波二十年难见一次的天才。”
   巫女对此也有所关注，很顺畅答出。
   “这可真是一个很有威力的噱头呢，不过拿宇智波一族的忍者当做焦点，木叶高层是打算和宇智波缓和关系了吗？”
   一姬有趣的笑了起来。
   “也许这方面考虑。”
   巫女对于这方面的事情不太了解，涉及到木叶高层，自然不可能轻易让外人知道。
   “老头子说过，木叶高层之中，那个叫做志村团藏的家伙，自当年的二代火影离世后，就一直在针对木叶的宇智波……我总觉得这次的中忍考试，不太简单。”
   一姬沉吟起来。
   “一姬大人的意思是？”
   “我想要观看完这次木叶的联合中忍考试再离开木叶，之后再返回鬼之国。你过去安排一下吧。”
   “可是……”
   “没什么可是，宇智波二十年难得一见的天才，这不是相当有趣的事情吗？”
   “是，我知道了。我这就去安排。”
   联想到一姬的真实身份，对宇智波一族的天才实力感兴趣也是当然的。
   而且这次的中忍考试，确实有些不一样。
   巫女走后，房间里再次剩下一姬一人，想着窗外的繁华的街道看去。
   “宇智波鼬……自母亲之后，被誉为宇智波最为天才的新星人物，就让我看看你的表现如何吧……”
   ◎
   “中忍考试吗……我知道了，父亲。”
   得知这个消息的鼬，心情也是非常激动的。
   他不知道自己的带队上忍，水无月柚木，为什么一直都不推荐他参加中忍考试。
   没日没夜的在水无月柚木麾下担任下忍，本以为还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没想到会由高层直接传达命令，让他参与这次的中忍考试。
   鼬知道，这里面也有宇智波一族的原因。
   其中的支持者就是他的父亲富岳，如果没有富岳从中干涉，估计他很难从下忍的处境中摆脱出来。
   其实他也隐隐感觉到，自己的带队上忍水无月柚木，似乎不太希望他能成为中忍。
   不过这次有了高层的直接干涉，水无月柚木也没有权力制止他参与中忍考试了。
   只要成为了中忍，自由度方面也会宽松许多。
   “虽然火影大人同意你参与中忍考试，不过有一个要求。”
   富岳一脸严肃看着鼬。
   “要求？”
   “这次的中忍考试，你要一个人参加。”
   “一个人？”
   鼬吃了一惊。
   可是，成为中忍的必备要素，不还是要展示出合格的团队协作能力吗？
   如果是一个人，要怎么展示这样的能力呢？
   “不用紧张，这正是你优秀的体现。证明火影大人，认可了你的能力。而且，作为我的儿子，你也有能力做到这种事。”
   富岳这样认真说道。
   鼬虽然感到疑惑，但明白这是自己唯一晋升中忍的机会了。
   “只要你能通过所有的考试，并且打败考场上所有的考生，就特许你成为中忍，这也是我和火影大人之间的约定。而且，在中忍考试之后，你会被火影大人选为暗部的一员。”
   说到这里，富岳望向鼬的眼睛炽热起来。
   暗部……如果鼬能进入暗部的话，那么，对于宇智波一族来说，无疑是如虎添翼。
   让鼬进入暗部，这是三代火影的谋划，但何尝不是宇智波一族的机会呢？
   那位三代火影已经老了，根部的团藏也只能在背地里用些上不得台面的阴谋诡计，三忍相继离去，而宇智波却有自己和止水这样的支柱，鼬为未来数年之内，可以成为宇智波的第三根支柱。
   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考虑，富岳都不认为在接下来的交手中会失败。
   只要鼬能成为暗部的一员，宇智波一族就可以在木叶逐步获得权柄，甚至是高层那边的信息。
   这对于宇智波一族来说，百利而无一害。
   让鼬加入暗部，某种程度上，也是代表着火影对他们宇智波一族态度服软了。
   鼬则是更为吃惊。
   又是单人考试，又是加入暗部……
   这样的信息传入脑海中，让鼬皱眉沉思起来。
   “所以，摆在你面前的只剩下一条路，那就是打败所有的考生，成为这次联和中忍考试最优秀的忍者，替我们宇智波一族扬名。”
   “是。我知道了。”
   想不明白的鼬，也只能顺从这样的安排。
   “不要用太大压力，以你的实力，并不需要担忧什么。十岁的暗部，就算是波风水门和旗木卡卡西也无法与你相比。宇智波的未来，就指望你了，鼬。”
   波风水门和旗木卡卡西都是曾经名誉木叶的天才忍者，尤其是前者，以二十四岁之龄，就成为了木叶的四代火影，以一人之力，几乎扭转了战场上所有对木叶不利的局势。
   这样的天才忍者，一直是鼬瞩目并且向往的存在。
   如今听到父亲富岳的肯定，鼬觉得自己身上的压力更加沉重了，渐渐有呼吸不过来的感觉。
   可是不能让村子和家族失望。
   自己还需要变强，来扭转这个忍界上所有的不公和杀戮。
   因此，这副身体还能够撑住。
   许是看到鼬眼中的决意，带着满意的微笑，富岳离开了鼬的房间。
   不愧是他的儿子，只要有这股决心和毅力，迟早有一天，会率领宇智波恢复过去的荣光。
   那样一来，五代火影之位，也是唾手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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