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巧姐见贾琏不说话,继续道:‘那些时刻攒动着打仗的,口中嚷嚷着若有召,战必回的,等到真打起来,你看有几个会回来的。’
   贾琏还是不说话,挥了挥手,叫秦可卿下去了。
   巧姐见秦可卿下去了,更加肆无忌惮了,道:‘那些网上骂我的,之所以那么嚣张,不就是因为我不能隔着手机屏揍他吗?不信你看,现实中他和谁不是客客气气的啊。’
   贾琏失笑道:‘姑娘,执着了啊,这人性当中不好的一面,能改的叫缺点,不能改的才叫弱点,都这么大年纪了,吃了这么多亏了,能改的早就改了,改不了的也就那个德行了,别对人性抱有太多期望。’
   巧姐道:‘不,我觉得薛宝琴的事,就是她的缺点,她能改。’
   贾琏继续笑了笑,也不解巧姐这茬,继续道:“既然姑娘说到了历史,我就和你聊聊我心中的历史吧。
   有句话叫历史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若然有些偏见,但是不无道理。自太史公极富有感情色彩的写了史记后,这史家也就不客观了。一个不客观的历史,谁也就不清楚短短几笔下隐藏着什么了。
   你讨厌秦皇,自然能罗列出秦皇残暴的证据,如哪焚书坑儒等,我讨厌汉武,自然也说出汉武的和亲,好大喜功来。
   有人说魏忠贤目不识丁,那就有人说的出魏忠贤至圣至神中乾坤而立极,允文允武并日月以常新。
   可是说这么多大而化之的东西有什么用哪,历史又不会因为个人的情感而转变,他依旧是任性的该往哪里走,就往哪里走啊。”
   巧姐问道:“所以哪,所以历史到底是什么,国家到底是什么?你别别说那些拍马屁的民族大义,说实在的。”
   贾琏回到:“先贤提出一个理念建立国家,士族分享了大部分的权利,围绕着这个理念治理国家,同时削弱先贤的影响,打压拥有小部分权利的豪门,甚至不惜把先贤的傻孙子放出来溜溜弯以此来打压先贤声望。先贤世家拉拢拥有小部分权利的豪门对抗士族,豪门却又时刻的想拥有更多的权利变成士族,同时又打压空有一身财富,却没有权利的寒门。
   寒门挤破脑袋也想有点权利,把自己变成豪门,甚至不惜五次作假,有这凤毛麟角的还一不小心还混成了士族。
   但是寒门的崛起,又是建立在剥削平民和贫民的基础上的,这个又不为士族所喜,士族总想着控制寒门,尽量的让跟多的贫民变成平民,甚至让平民变成寒门,但是也止步于寒门。”
   巧姐接茬道:“所以士族大肆宣扬金钱至上论,却不让平民知道一丁点权利的好处,对吗?”
   贾琏道:“又偏激了,权利的好处,大家都知道,这个不用宣传的。”
   巧姐又问:“哪平民和贫民有如何哪?”
   贾琏道:“平民一边嘲笑贫民,一边意淫有朝一日能成为寒门子弟,他的认知巅峰也就是寒门子弟罢了,甚至为此不惜去剥削贫民。”
   巧姐问道:‘结果哪。’
   贾琏道:“结果就是大家都各司其职,这个国家就繁荣昌盛了。”
   巧姐又问:“哪国家怎么衰败的。”
   贾琏道:“有的时候,是因为有人背叛了阶级,有的时候,是因为除了平民这一阶级以外,其他阶级的人数太多了,超过了这个国家的负荷了。”
   巧姐想了想,又问道:‘这和我收拾薛宝琴,有什么关系。’
   贾琏道:‘当然有关系了,你是士族阶级,收拾薛宝琴这样的寒门子弟,应该让向你靠拢的豪门去做,如新起的薛家的薛宝钗,而不是你去下场,你这么做就等于背叛阶级。’
   巧姐听懂了,转身离去。
   贾琏附身案牍之前,写下了一段文字:“假如你想知道是谁控制了你,那就看看谁是你不能批评的人,假如我可以控制一个人,我一定不会反智到让她这么容易就发觉到这一点。”
   接着贾琏烧掉了这段文字,想了想最近有没有什么大事发生,好给皇帝上个折子,刷刷存在感。
   想到了醉酒的事,又拿起奏折,写了封奏折。废除蜀中理藩院的事,是振奋民心的事,怎么能不广而告之哪。
   巧姐也去召集了众人,不知道商议了什么,这事好像也就没有下文了。
   ......
   冬日天短,不觉又是前头吃晚饭之时,大观园里有人回王夫人说:“袭人的哥哥花自芳进来说,他母亲病重了,想她女儿。他来求恩典,接袭人家去走走。”
   王夫人听了,便道:“人家母女一场,岂有不许她去的!”一面就叫了探春来,告诉了探春儿,命她酌量去办理。
   探春答应了,回至房中,便命丫鬟侍书的去告诉袭人原故。又想着如今家里的日子不能再丢人了,这袭人又是宝玉屋里的人,万不可在外面没面子的,就吩咐侍书道的:“再将跟着出门的媳妇传两个,再带两个小丫头子,跟了袭人去。外头派四个有年纪跟车的。要一辆大车,给袭人带媳妇婆子坐;要一辆小车,给丫头们坐。”
   侍书的答应了,才要去,探春儿又道:“那袭人是个省事的,你告诉她说我的话:叫他穿几件颜色好衣裳,大大的包一包袱衣裳拿着,包袱也要好好的,手炉也要拿好的。临走时,叫他先来,我瞧瞧。”侍书答应去找袭人去了。
   半日,果见袭人穿戴了来,两个丫头与侍书拿着手炉与衣包。
   探春看袭人头上戴着几枝金钗珠钏,倒华丽;又看身上穿着桃红百花刻丝银鼠袄子,葱绿盘金彩绣绵裙,外面穿着青缎灰鼠褂。
   探春笑道:“这三件衣裳都是太太的,赏了你倒是好的;但只这褂子太素了些,如今穿着也冷,你该穿一件大毛的。”
   袭人笑道:“太太就只给了这灰鼠的,还有一件银鼠的。说赶年下再给大毛的,还没有得呢。”
   探春笑道:“我倒有一件大毛的,我嫌风毛儿出不好了,正要改去。也罢,先给你穿去罢。等年下太太给你作的时节,我再作罢,只当你还我一样。”
   众人都笑道:“姑娘快别说这话。家里成年大手大脚的少了谁的还能少了姑娘的东西不成,真真是得了好处还卖好啊?偏这会子又说这小气话取笑人。”
   探春笑道:“太太哪里想得到这些?究竟这又不是正经事,我再不照管,也是大家的体面。说不得我自己吃些亏,把你们打扮体统了,宁可我得个好名也罢了。一个一个像‘烧糊了的卷子’似的,人先笑话我,说我要是成了当家的姑娘倒把你们弄出个花子来似的。”
   众人听了,都叹说:“谁似姑娘这样英明!在上体贴太太,在下又疼顾下人。”
   一面说,一面只见惜春命侍书将昨日他穿的那件石青刻丝八团天马皮褂子拿出来,与了袭人。又看包袱,只得一个弹墨花绫水红绸里的夹包袱,里面只包着两件半旧棉袄与皮褂。惜春又命侍书把一个玉色绸里的哆罗呢的包袱拿出来,又命包上一件雪褂子。
   侍书走去拿了出来一件是半旧大红猩猩毡的,是大观园众位小姐穿的一样的那件。
   袭人收了,与探春道谢。
   探春又嘱咐袭人道:“你妈若好了就罢;若不中用了,只管住下,打发人来回我,我再另打发人给你送铺盖去。可别使人家的铺盖和梳头的家伙。”一方面是为了贾家的排场,一方面也看出来了,这梳头之事不是个小事,大家都知道的。
   说着探春又吩咐跟随的婆子道:“你们自然也知道家里的规矩的,也不用我嘱咐了。”
   婆子的答应:“都知道。我们这去到那里,总叫他们的人回避。若住下,必是另要一两间内房的。”
   由此看来,这袭人是宝玉屋里的人,大家是都认可的了。万不能因为出趟门,再闹出什么事来的。
   说着,跟了袭人出去,又吩咐预备灯笼,遂坐车往花自芳家来,不在话下。袭人也自心欢喜,这次出门,可与上次回家过年,天差地别啊。
   这里探春又将怡红院的嬷嬷唤了两个来,她倒是好心,想着哥哥的贴心人出去了,怕哥哥在屋里有个闪失,想着关心下,可是这妹妹插手哥哥房内的事,怎么的都让人觉得奇怪。
   探春一时也没想到这个,就吩咐宝玉屋里的人道:“袭人只怕不来家,你们素日知道那大丫头们,哪两个知好歹,派出来在宝玉屋里上夜。你们也好生照管着,别由着宝玉胡闹。”
   两个嬷嬷答应着去了,一时来回说:“派了晴雯和麝月在屋里,我们四个人原是轮流着带管上夜的。”
   探春听了点头,又说道:“晚上催他早睡,早上催他早起。”老嬷嬷们答应了,自回园去。一时果有婆子家的带了信回凤姐儿说:“袭人之母业已停床,不能回来。”探春回明了王夫人,一面着人往大观园去取她的铺盖妆奁。
   宝玉看着晴雯、麝月二人把袭人的东西打点妥当,送去之后了,晴雯、麝月皆卸罢残妆,脱换过裙袄。
   晴雯只在熏笼上围坐躲的宝玉远远的。麝月笑道:“你今儿别装小姐了,我劝你也动一动儿。”
   晴雯道:“等你们都去尽了,我再动不迟。有你们一日,我且受用一日。”这话说的貌似是,等你们都不干活了,我再干活也不迟,不如说是,晴雯和这些想着爬床的小妾们表明心意,你们想干的,我是不想干的。
   麝月自然听的明白,笑道:“好姐姐,我铺床,你把那穿衣镜的套子放下来,上头的划子划上,你的身量比我高些。”说着就要把这不想爬床的赶下了床,自己给宝玉铺床去了。
   晴雯“嗐”了一声,笑道:“人家才坐暖和了,你就来闹。”
   此时宝玉正坐着纳闷,想袭人之母不知是死是活,忽听见晴雯如此说,便自己起身出去,放下镜套,进来笑道:“你们暖和罢,我完事了。”
   晴雯见宝玉来了,当着麝月面自然要远着他,免得麝月误会,就自己给自己找事道:“终久暖和不成的,我又想起来,汤婆子还没拿来呢。”
   麝月道:“这难为你想着!他素日又不要汤婆子,咱们那熏笼上暖和,比不得那屋里炕冷,今儿可以不用。”
   宝玉这么一听,暗示两人道:“这么说,你们两个都在那上头睡了,我这外边没个人,我怪怕的,一夜也睡不着。”
   晴雯多聪明啊,自然停的懂,乐的给麝月搭桥道:“我是在这里睡的。叫麝月往你外边睡去。”
   麝月自然不会反对,说话之间,天已二更,麝月早已放下帘幔,移灯炷香,伏侍宝玉卧下,二人睡了。
   晴雯自在熏笼上睡了,麝月便在暖阁宝玉身边睡了。至三更以后,晴雯听宝玉叫袭人。叫了两声,无人答应。
   宝玉也叫了几声后,才想起身边的不是袭人,自己也好笑起来。
   晴雯已醒,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就对麝月道:“连我都醒了,你个守在旁边还不知道,真是个挺死尸的。”
   麝月装模作样的打个哈气,笑道:“他叫袭人,与我什么相干!”这是吃醋了。
   见晴雯已经起来了,麝月也不能装无事了,问宝玉:“作什么?”
   宝玉说:“要吃茶。”嗯,事后茶。
   麝月忙起来,单穿红绸小棉袄儿。
   宝玉自持是个体贴的道:“披上我的袄儿再去,仔细冷着。”
   麝月听说,回手便把宝玉披着起夜的一件貂颏满襟暖袄披上,下去向盆内洗手,先倒了一钟温水,拿了大漱盂,宝玉漱了一口,然后才向茶槅上取了茶碗,先用温水涮了一涮,向暖壶中倒了半碗茶,递与宝玉吃了;自己也漱了一漱,吃了半碗。
   晴雯这时候才反应过来怎么了,笑道:“好妹妹,也赏我一口儿。”
   麝月红着脸笑道:“越发上脸儿了!”
   晴雯依旧不放过麝月道:“好妹妹,明儿晚上你别动,我服侍你一夜,如何?”,放在现在,这句话就是,嗯~别动~让我来~
   麝月听说,修个大红脸,也不能声张只得也服侍他漱了口,倒了半碗茶与他吃过。
   许是心中有鬼,屋里实在尴尬麝月笑道:“你们两个别睡,说着话儿,我出去走走回来。”
   晴雯依旧不放过她笑道:“外头有个鬼等着你呢!”
   宝玉这时候自然要出头了道:“外头自然有大月亮的,我们说话,你只管去。”一面说,一面便嗽了两声,缓解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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