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早晨的日常

    听着来自姐姐的亲切问候。
   公生默默走向‘咕噜’的猫盆，将才倒下的猫食取出一半，而后再次放下来。
   “你今天吃一半。”
   （咕噜：我做错了什么）
   心情舒服多了。
   重新站起身，公生重新走到阳台，斜靠在墙壁，注视东方升起的旭日。
   “姐姐，除了梦到我被枪杀，还有没有梦到其他的事情。”
   “没有了，看到弟弟你倒在血泊里，我就吓醒了。”
   很坦诚的向自己的亲弟弟表示作为姐姐的担心。
   小兰也不知道为何会梦到公生会被枪杀的画面，不过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都已经过去十年了，姐姐，那段记忆可以放下了。”
   十年前，毛利小五郎专注村上丈。
   但是因为逮捕时候的疏忽，导致村上丈持枪逃跑，并且要挟住才带着公生与小兰一起来警视厅的妃英理。
   如果，原本的剧情......
   小五郎开枪，最后让妃英理腿部多出一个弹痕，同时也让犯人无法携带受伤的人质离开。
   现在，改变之后的剧情......
   小五郎没开枪，对方将枪口对准公生。
   已经被勒住昏迷的妃英理被当场放弃，而后村上丈瞬间冲向毛利公生。
   结局......
   坐牢还是在坐牢，不过下半身与下半生双重意义的毁灭了。
   毕竟，九岁的孩子能危险到哪里去，打来打去不也就回手掏与千年杀二连击。
   电话的另一头陷入沉默，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公生也没有着急，走向浴室的方向，将身上的短袖寸衫与短裤全部换下，而后站在沐浴头下方，打开水阀。
   防水机，可以游泳的防水机。
   手抹着洗发露，抓挠着头发，不断的旋转与摩擦后产生泡沫，兰花的香味扑鼻而来。
   “喂，公生，如果当时被抓的是我，你会不会也站出来，像保护妈妈一样保护我啊？”
   蜷缩在床上，将被子盖在身上，双手抱住膝盖的位置。
   小兰将头埋起来，听着电话里发出的声音......水滑落的声音，水流淌的声音，还有洗头发的声音。
   也不着急，就这样等待着。
   “当然了，如果这样漂亮美丽善良动人可爱的姐姐在我面前被抓住，我肯定选择牺牲自己也会保护我这个漂亮美丽动人可爱的姐姐！”
   努力，说出不要脸的话。
   努力，成为不要脸的人。
   公生将头埋入热水冲刷的下方，将所有的泡沫冲刷干净。
   而电话的另一头，小兰缓缓将头抬起来，看着面前的手机，还有公生洗澡时候吹的口哨。
   嘴角露出温柔的弯月笑。
   “嗯，我可是你漂亮美丽善良动人可爱，并且年轻无敌美少女的姐姐啊！”
   说完，毛利兰整个人羞红脸。
   赶忙挂掉面前的电话，而后将头重新埋入膝盖之间。
   一口气说出来，实在是太羞耻了！
   被弟弟带坏了！
   嘟起嘴，似乎是不解气，也或者是羞愤，抬起尚未穿上袜子的小脚，将挂断后还亮着荧光的翻盖手机，踢到床尾。
   （作者：因为尚未步入剧情线，所以小兰床头还是一家四口照片，多罗碧加的新兰照片尚未拍照）
   “嘟嘟嘟————嘟嘟嘟————！”
   电话里提示忙音，对方已经挂断电话。
   水幕所笼罩视线，公生底下的脸上浮现出笑容。
   关闭水阀开关，随意的用毛巾擦着身上的水露，肌肉整齐韧性，不是绷紧的那种死肌肉，而是能感受强壮曲线与结实流线的双重‘型’感。
   走到镜子面前，看着自己的容颜。
   似乎可以找到与某人相似的影子，公生缓缓伸出手，轻轻弹一下镜子另一边的额头。
   “我愚蠢的姐姐。”
   的确，只要换上长发，或许姐弟二人，并不差多少。
   “咔嚓————！”
   忽然，一旁的门拉开来，妃英理站在浴室的门口。
   热浪薄雾拟作纱，模糊中与一双清澈的瞳眸对视，同时不清晰的看见儿子内敛结实体“型”。
   再次反手关上浴室门......
   “喵喵————！”
   咕噜尾随着妃英理出现，讨好的跑到妃英理的脚边蹭蹭，希望可以讨好女主人，将扣走的一半猫粮放回去。
   妃英理低头看向咕噜。
   默默的走向咕噜的猫盆......
   “你今天吃一半。”
   又一次，将已经被去掉一半的猫食，再一次去掉一半。
   咕噜两颗琉璃般的猫眼转动，动态视线下的慢动作，盯着只剩原本四分之一的猫食。
   重新站起，妃英理看向浴室的方向，公生已经换上蓝色的帝丹校服走出来。
   看着儿子出现......脑海里回忆着樱花下的回忆......
   真的很像。
   “怎么了，母后？”
   有些奇怪，看到自己后，妃英理眼角流出泪光。
   “没事，只是想说......”
   忽然停顿。
   妃英理看着一步步来到自己面前，与自己平齐身高的男孩，配合青涩阳光的笑容，还有一种男性的味道，冲入鼻腔。
   清晰感受着才结束洗浴所散发的热度，蒸汽肆意。
   脸颊忍不住发现出红晕。
   “高中生，可以谈个女朋友了。”
   就和记忆里的自己一样，到了这个时间，也是在帝丹的樱花之下，步入校园的同时也完成自己的缘分。
   只不过比起总是一副毛头小子的毛利年轻时候，此刻站在面前的公生，更加有一种高傲的气质，嘴角的微笑也拥有青梅竹马所不具备的温柔。
   犹如绕指，轻盈缠心。
   “昨天姐姐也这么说过，话说我才十六岁，有必要催的这么紧吗？”
   似乎是被拿捏到痛处。
   公生有且泄气，伸手将围裙系上，从前任帝丹女王的面前走过，鼻息中品嗅那成熟到诱人的香溢。
   该给清晨起床的母后大人准备一顿属于尊贵女王的早饭。
   走到厨房内，从冰箱保鲜层内拿出食材。
   一块微凉的水豆腐，手持菜刀，银光落刃，熟练到肌肉记忆的刀工，比之眼睛所能观察的动态更加迅捷，无法捕捉。
   而还在厨房外的妃英理，盯着日常早晨为自己做早饭的男孩。
   这样的场景已经维持十年，未曾有一天不同。
   但是只有今天，对方穿着帝丹校服站在厨房的时候，让妃英理感受到一种不一样的情愫。
   “看起来的确是长大了，该给他找一个女朋友了。”
   小兰应该也有这种恐惧感吧。
   如此想到，妃英理低下头，眼神里弥漫着挣扎，手指卡入手掌皮肤内。
   “喵喵？”
   咕噜看着自己的猫盆，似乎准备再一次向自己的女主人讨好。
   同样，猫叫声打断妃英理的思绪。
   脸上的绯红色散去，变为平常。
   缓缓走向猫盆......所有的猫食重新倒入猫食盒内。
   “咕噜，你太胖了，该减肥了，今天就不吃吧。”
   笑脸盈盈。
   再一次放下，是一个空荡荡的猫盆，一点不剩，一粒不留，一毫不存。
   重要的猫话说三遍，中洲语录博大精深！
   ......
   八点，公生与妃英理二人才结伴走出屋子。
   一个是上学，一个是上班。
   “我昨天解决庭审的委托人今天会前往事务所，应该会有两个女孩子，然后关于案子的所有的文件我已经发到母后你的文件夹。”
   一起从电梯下到地下二层停车库。
   “女孩子，漂不漂亮，好不好看？”
   有些好奇，妃英理向一旁的公生询问。
   电梯门打开，公生先一步走出去，再停住。
   转过身，因为身高的问题，需要踮起脚尖。
   向上方的60°爬坡，因为没有勘测实际土地情况，所以发生意外，薄瓣软糯的绯红色剐蹭过面前女士的鼻尖。
   最后，刘海遮住额头的位置，轻啄一下。
   在对方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迅速离开，同时向后跳！
   “既没有姐姐漂亮，也没有妈妈你妩媚，凭什么让我看上这些庸脂俗粉呢。”
   转过身，疾跑离开，奔向银白色的机车位置。
   而妃英理的车子则停在另一边的停车位。
   所以，追不上，也无法去追男孩的脚步，上去揪着对方的耳朵，或者反馈相同的东西。
   “有些后悔把这孩子生出来了。”
   工藤家的还能盯着自家的兰，可是自家的孩子......又能盯着哪一家的女娃呀。
   妃英理有些烦恼。
   “要不让有希子再去生一胎。”
   但是这个年纪，有希子还能生吗？
   生了会不会继承有希子的外貌？
   还有，中间差了十六岁怎么办？
   这些都是问题。
   妃英理为自家孩子的问题焦头烂额，工作之余也物色很多女孩子，都很不错。
   但是按照毛利兰的标准......
   “这不是准定孤身吗？！”
   想到这里，妃英理再次感觉到无奈，就算是拿自己做对比，当年也只有有希子可以一较高下呢。
   ......
   帝丹高中部，早晨八点半。
   又是一年的新生入学季，从校门口通往教学楼的操场与道路，全部摆满各种桌椅。
   “霓虹人就应该打棒球！”
   “游泳很爽的，而且还可以看到学姐的游泳记录呢！”
   “篮球，篮球部，要不要加入篮球部！”
   从正门进入的新生，很快聚集在这些社团的面前，无论是学妹还是学弟，都很快确定了自己的选择与崇拜对向，强壮聪明的学长，或者是温柔妩媚的学姐。
   比如，工藤新一......
   “工藤学长！工藤学长！工藤学长！”
   人气顶峰！
   备受欢迎！
   只是刚刚打着哈切进入学校的工藤新一，就立刻被一群迷妹们围住，都是一年级刚刚入学的学妹。
   “工藤新一大人，请向我们展示你的推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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