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治眼的土办法
“知道了，校长”村长就是校长，建校以来，上级命他当校长，再恍几年也该退休了。(追书就上新书网 xinshuW·Com)到时候，校长职位非我莫属，想想都觉得高兴，咳咳，那个校长职位还得听从组织安排，且不是我等能左右的。
村长回过头来，看向我，几分忧愁很明显的展现在他脸上，那种无奈和恐慌是无法掩饰的，他说：“小孟啊，你的眼睛、、、、”
话说到一半，就停止了，他迟疑了一会儿，玄乎其乎，我可没有多大性子，让他赶紧说说这么回事。
“咋了？”
“看了不干净的东西，让小牙老师帮你瞧瞧。”
牙周掀起纱布一角，浑身激灵，害怕的说道：“开始溃烂了！”
村长叹气道：“像之前我的想法那样，某种未知的东西依附在你眼中，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如果按照常规思维方式来处理，你的眼睛就废了。所以，非常时期非常手段，小孟，不管怎样你得相信我一回，用一种非寻常手段才能根治。”
听到牙周说我的眼睛已经开始溃烂了，当时，我就愣住了一头，要是变成瞎子、独眼龙，这一生不就在睁眼瞎子，一半明一半暗中度过了吗，想想坚决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独眼龙，哼，自个二十三五的好年岁，虽貌相普通，还算得上不丑，问题是还未有心上人呢，总不能让这双眼坑害了我。
第一时间，我又想到村里帮我治眼的土医生，该不该把责任推到他身上？莫非碘酒有问题，像是珍藏了很久的葡萄酒，年份久了，变成毒酒！遂即排除这个想法，早上去土医生家，他同样跟我说过，是看了不干净的东西。一个如此说，两个也如此说，总不会大家合伙起来骗我吧。这时，是不是该弱智地夸奖夸奖自己，终于遇上肯信灵异之说的人了，至少不用藏藏掖掖，还担心被人抓了去关在精神病院。夸奖个毛线球，睛都溃烂了，自然没心思做如此多方面思考，玩笑一闪而过，只能确认，昨天晚上真看到鬼了！
“报告”
这个时候，牛大山小心翼翼地端着纸杯从门口进来，滋得满手都是，窗子边、门口突兀站了很多学生，你挤我推，嚷嚷看看热闹。
“你呐熊孩子不是跟你说，一小点儿就行了嘛，瞧见没你咋弄的，外边这哈吧学生围着看啥，回去吧，回去吧，没啥好看嘞，快回去拉田地呢牛，啃庄稼哟！”村长吼了一句，围在窗子边的学生一哄而散，六年级的赵乔宝还问了一句：“老师老师，撒泡尿用来干莫用，我们这里还有很多，老师要地话随叫随到。”
“这帮比崽子，平时学习不用功，干莫用，干莫用，老子只想给你一锤子，还随叫随到。”不和他多讲，顺手捞起袋子里的烂橘子扔出去，蒙着半只眼睛还是不影响瞄性，只听见赵乔宝哎呀一声就没了踪影。
村长让牛大山走了，确定没其他学生扒窗子边看，转身对我说道：“小孟啊，包括牙周老师，我晓得你们是有知识的文化人，有时候，土办法管用，莫嫌弃这个是娃儿尿，现在你呢眼睛都烂了，那只眼睛是不是看不清东西咯。”
我点头，心里没底，用尿洗眼珠子，不至于出人命，估摸眼睛会瞎了，绝对不接受这种治疗办法。但我又站在镜子跟前，突然吓出了一身冷汗，眼珠子泛白，泛红，而且涨得很大，每次眨眼，都会从眼眶里流出一些滑唧唧的液体，别说他人看着难受，我自己都觉得恶心透了。可那只眼完全失去知觉，像是不属于我，突兀地挂在那，随时有可能掉下来一样。
“哼”我冷笑，又自嘲：“没想到我孟子会有今天，真是风萧萧兮易水寒啊。”
“莫怕，我还会害你吗，听我的，以前就遇到过，还不是童子尿洗哈，最后好了，莫不信。”
村长出了名的老实巴交，无论是对待教学还是村委会事务，认认真真办实事，容不得半点含糊。我姑且信他一回，摸心底的说还是有些迟疑，眼珠子这东西精灵宝贵得很，常讲它是灵魂心灵的窗口，要真看不见东西那就后悔莫及了。心一横，得了，不试怎么知道，大不了发现不对劲，立刻用清水洗，所以在这之前，先让牙周准备好一脸盆水。
其实，我是已经是无路可走，人在悬崖上，没有退路，跳下去兴许还能活，当然，还不到生死抉择那么夸张，可情形就这样。
取下纱布，在镜子跟前我着实傻了，眼珠象死鱼眼泛白，血丝骤起，红与白形成鲜明对比，瞳孔小圈的范围已经溃烂，一直流着十分恶心的血色粘稠状液体，难怪看不清东西，像是胶水涂抹上去一样，想扣掉这令人抓狂的“窗花”。牙周递给我蘸了少量尿液的棉花球，可笑的是棉花棒居然在这穷乡僻壤相当精贵，村里就连一个像样的医务室都没有，为此，蘸尿液的棉花球是棉被里抽出来的棉絮，可以想象它本身就有细菌。算了，没闲功夫讨论这些，深呼吸放松，来吧！
“给我，我帮你”
自己不好弄，眼睛感受到外物接触，本能地闭上。可笑的是，眼睛皮动了几下根本合不起来，以至于产生一种闭到一半的错觉，我问牙周我的眼是不是要掉下来了，他们还以为我实在开玩笑，却以玩笑的口吻说，我帮你取下来洗洗，再放上去。
“天呐，很难受、很难受！”
当牙周用棉花、弄了一小点沾到眼球上时，疼痛感几乎传遍全身，时刻处于神经绷紧的状态。从来没有受过这么大的罪，估计这就是所谓的辣眼睛，疼得我几乎想要剜了眼珠。奇怪的是我居然对那只眼有感觉了，没错，会疼就是，起码还有得救，不过虽然只是弄了半滴都不到，我直接疼得蹲了下来，不停地揉越来越疼，着急之下一头扎进一个装着清水的洗脸盆，已经不在乎眼睛敏感不敏感，直接用手洗，另一只眼睛则也本能闭着。
过了十分钟左右的样子，突然不怎么疼了，尝试睁开它，擦干水，眨眼，终于明亮起来，有一种拨开云雾见青天的感觉。没想到土办法治疗起到效果，疼痛感是减轻了许多，也能看清楚东西了，眼却还是红肿的，可能还要一些时日。多部分我在想是不是尿和眼睛里的脏东西发生化学反应，或者是尿液本身对那些细菌具有抵御杀毒的特效，什么以毒攻毒之类的作用下治好了，管他是不是误打误撞，方正眼睛不会瞎了就是好事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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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了？”
“看了不干净的东西，让小牙老师帮你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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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牛大山小心翼翼地端着纸杯从门口进来，滋得满手都是，窗子边、门口突兀站了很多学生，你挤我推，嚷嚷看看热闹。
“你呐熊孩子不是跟你说，一小点儿就行了嘛，瞧见没你咋弄的，外边这哈吧学生围着看啥，回去吧，回去吧，没啥好看嘞，快回去拉田地呢牛，啃庄稼哟！”村长吼了一句，围在窗子边的学生一哄而散，六年级的赵乔宝还问了一句：“老师老师，撒泡尿用来干莫用，我们这里还有很多，老师要地话随叫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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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让牛大山走了，确定没其他学生扒窗子边看，转身对我说道：“小孟啊，包括牙周老师，我晓得你们是有知识的文化人，有时候，土办法管用，莫嫌弃这个是娃儿尿，现在你呢眼睛都烂了，那只眼睛是不是看不清东西咯。”
我点头，心里没底，用尿洗眼珠子，不至于出人命，估摸眼睛会瞎了，绝对不接受这种治疗办法。但我又站在镜子跟前，突然吓出了一身冷汗，眼珠子泛白，泛红，而且涨得很大，每次眨眼，都会从眼眶里流出一些滑唧唧的液体，别说他人看着难受，我自己都觉得恶心透了。可那只眼完全失去知觉，像是不属于我，突兀地挂在那，随时有可能掉下来一样。
“哼”我冷笑，又自嘲：“没想到我孟子会有今天，真是风萧萧兮易水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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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呐，很难受、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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